阿爾托莉雅從美食中回神,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昔日友人的女兒。
“看樣子還記得我。”伊莉雅笑了笑,“真過分,明明陪我玩過一段時間,現在居然變得這麼不近人情。”
“……”
“你到底想說什麼,伊莉雅。”
阿爾托莉雅稍微捏緊了拳頭。
“沒什麼。”
伊莉雅微笑:“隻是給你個忠告,太相信那個女人,說不定沒有好下場。”
聽到這句話阿爾托莉雅就想笑,她真的笑了出來:“不相信她,難道相信那個人?”
不用說出名字,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明白是衛宮切嗣。
“切嗣是切嗣,我是我。這算是我對友人的忠告,你不信也沒關係。”
伊莉雅單方麵結束對話,留下凝眉思索的阿爾托莉雅。
不一會兒,士郎這邊的溝通也結束。
“走吧伊莉雅。”
五人從阿爾托莉雅麵前離開。
等了一會,發現沙條愛歌沒過來,阿爾托莉雅有些擔心。
難道BerSerker違約,讓CaSter對著愛歌動了什麼手腳?
暫時放下思索,她找過去。
“愛歌?”在濕地發現看水的沙條愛歌。
“我沒事,Saber。”
沙條愛歌情緒很穩定,白鷺在她身邊走走停停。
沙條愛歌伸手,白鷺展翅——它的爪子輕柔踩上少女纖蔥白嫩的玉指。
純白的羽毛,懵懂而黝黑的眼神。
一人一鳥就這麼對視。
阿爾托莉雅焦急的腳步不自覺放慢,在距離沙條愛歌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她出神的望著這宛如畫卷的一幕。
‘果然是我想太多了嗎?’
如此純潔嬌嫩的花蕊,阿爾托莉雅實在無法想象她有哪裡不對。
忽然,在水邊的少女將另一隻手放在白鷺眼前比劃。
然後,沒有征兆的發動魔術。
……
“BerSerker,你跟那個女人說了什麼?”
這件事對伊莉雅來說不算什麼,但在塞拉心裡,不問出來就像疙瘩一樣,怎麼也無法消除。
這跟信不信任無關,而是因為太過在乎,才想知道。
“晚上,你們就知道了。”美狄亞代替他回答:“不會是讓你們不舒服的事情。”
說著她飽含深意的目光移到士郎身上。
為了禦主居然做到這種程度。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特彆是女人——還是親吻過的女人,感到嫉妒嗎?
她當時可沒看錯,在沙條愛歌得知士郎是為了那種事情,才和她進行料理決鬥時的微妙表情。
無法理解,不敢相信。
這是一個從者應該做出來的事情?
估計她可能現在還在某個地方懷疑人生。
‘BerSerker,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