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表藤太見過王哈桑後的形容:“以那位的武藝,在下哪怕繼續修煉個三十年……不四十年,這一射能否命中也是個未知數。”
“不過,如果是士郎閣下冠絕時代的神之一技。隻要出現挽弓的機會,想必射中那位不成問題。”
“但是——”他長長歎了口氣:“以那位的實力,必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機會。”
當時,表藤太喝醉了,士郎沒給出回答。
但現在,他回答了。
拉弓的機會,不是沒有。
‘Saber助我!’
當阿瓦隆解放之時,箭矢已經射出。
王哈桑繼續沉默。
其實阿瓦隆完全展開後,有一個非常大的弊端。
無法行動。
但士郎不需要行動,他可以射箭。
就算看不到人,也能夠憑感覺去抓捕。
更彆說,這個人就算隱身,殘留氣息也是黑夜中最亮的燈泡,想躲都難。
——這便是士郎新創造的烏龜流打法。
當然,隻有Saber在的時候能用。
Saber不在的話,阿瓦隆是無法進行真名解放。
這種情況完全算是獅子王太強,魔力能覆蓋到這裡。
如若不然,實在沒辦法這麼玩。
限製極大。
省略烏龜流打法的中間商賺差價。
最終的結果,麵對打開阿瓦隆掏出寶石劍,不斷用高品質寶具狂轟亂炸的士郎。
王哈桑也隻能退避三舍,來到屬於自己的天秤下。
“嗬嗬,”王哈桑突然說道:“吾可說過死者搶奪生的權利,卻沒想到汝兩者都想要,真是個貪婪的家夥。”
士郎放下弓,擦去額頭上細密汗水,休息超負荷運轉的魔術回路:“你就說我有沒有把你丟到天秤上完成儀式?”
“……罷了。”
王哈桑道:“隻看結果,不問過程乃吾之言。其中行使的善惡貪婪皆與吾無關。——解除!”
隨著王哈桑這句話落下,他的身形顯現。
身高兩米多,身材十分魁梧。外貌極其凶惡,戴著和山中老人一樣的骷髏麵具,與印象中一樣,手持大劍。
“歡迎來到吾之靈廟。”
原本緊閉的亞茲拉爾廟打開,不需要士郎詢問,王哈桑就說:
“汝出現在此的緣由,便藏匿其中,此之前,汝需要回答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士郎問。
王哈桑說:“汝——是否做好與那獅子王敵對的準備,是否做好親手將神聖之物歸還原主的準備,或者說,汝真的做好與獅子王見麵的準備了嗎?”
“當然。”
士郎肯定地回答。
“那為何汝至今還在原地踏步?”
這不是被轟出來了?
士郎剛想說——
“無需解釋。”
王哈桑聽都不聽:
“吾隻說一件事。倘若汝真的決心堅定,那聖裁之光,真的攔得住汝嗎?攔得住汝越過無數磨練而鑄就的鋼鐵之意誌?攔得住汝連詛咒也無法扭曲的靈魂?”
“汝莫非還沒明白,尚未做好準備的是誰?!”
“……”
此前士郎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應該說沒有考慮的餘地。
不見Saber他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