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安排的可謂是嚴重至極。
幾乎把蘭斯洛特往死裡弄。
但話又說回來,真沒啥毛病(滑稽臉)。
至少阿格規文就是針對他,怎麼了?
“卿有何解釋?”
獅子王把目光放在蘭斯洛特身上。
蘭斯洛特跪地:“有請陛下自行決斷,我會一五一十說出自己遭遇的情況。”
“嗯,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
蘭斯洛特開始解釋:
“輔佐官閣下交代我之後,我便立刻前往幽穀,沒有一點遲疑。”
“之所以會讓衛宮士郎輕而易舉擊殺我等的士兵,實屬輔佐官閣下判斷失誤的緣故。”
阿格規文:“?”
崔斯坦:“……”
莫德雷德困意全無。
高文:你們想乾什麼?
蘭斯洛特想的很簡單,你要讓我不舒服,我就讓你難受。
打擾我去找女兒還有理了?
“此話怎講?”
獅子王詢問。
“陛下,請不要聽信這叛徒的一麵之詞。”
阿格規文急道:“蘭斯洛特毫發無損,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之前可是被紅發餓鬼秒了的人,第二次麵對紅發餓鬼怎麼會毫發無損。”
蘭斯洛特:什麼話?想打架是不是?
“不要激動阿格規文。”
獅子王聲音冷漠,帶著神性的壓迫感席卷大廳:
“我是來聽你們報告的,不是來聽你們爭吵不休的。”
“還是爾等想試試那聖裁之光?”
這一句嚇得圓桌騎士全部跪在地上。
莫德雷德也不例外。
阿格規文更是誠惶誠恐道:“不敢,陛下,我隻是……”
“無需多言,阿格規文,對蘭斯洛特多一點信任。”
獅子王示意蘭斯洛特繼續說下去。
不算明顯的偏見,隻能說過於信任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把貼在地上的額頭微微抬起,直視地板道:
“由阿格規文判斷,我隻要在幽穀外麵迎擊即可……”
“誰知衛宮士郎技藝超絕,在幽穀中路麵崎嶇,視野狹窄的半山腰,也能擊殺我等的士兵。”
“而且,諸位應該都知道他擁有一個飛行寶具。所以等我趕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已經飛去村落。”
“這件事我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職責。然而,輔佐官閣下的臨陣脫逃對士兵造成的影響也不容小覷吧?”
“更何況,那場戰鬥中,崔斯坦卿縱容肅正騎士放火,屠殺手無寸鐵的村民,是否有些過了?”
蘭斯洛特說:
“陛下的命令我還記得一清二楚,隻需要帶回衛宮士郎,但昨天的做法是否有違獅子王的正義?”
“不要說,陛下還動用了三次聖槍!”
“此前,您隻對敵人使用,並未在他們的居住區降下過製裁之光。”
“我堅信獅子王的正義。現如今,這樣的做法還能稱得上正義嗎?”
“或者說,”蘭斯洛特意有所指,“這非您真正的決議,而是某執政者的意見?”
“我懇請您如實告訴我真相。”
蘭斯洛特尊敬道:
“相信,在場的眾卿也十分在意,這究竟是不是您自己的判斷。”
高文、崔斯坦、莫德雷德保持沉默。
隻有阿格規文不快道:“蘭斯洛特卿的意思是王不是王?還是說彆有深意?”
蘭斯洛特不亢不卑:“沒有這回事。我隻是認為有必要搞清楚王真正的意思。”
“另外,隻有心懷邪念的家夥才會這麼認為吧?圓桌騎士可不需要那樣意誌不堅的人。”
“你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