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兒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沒錯吧?
對一個身為女兒控的老父親更是這樣。
可是為什麼?
明明應該很高興才對,蘭斯洛特現在卻隻感覺自己的心被豬啃了。
他喪著臉,悶聲道:“這已經是第三次和諸位對峙了。”
“第一次是逃離聖地的追擊被衛宮士郎救下,第二次是山之民的村落——被衛宮士郎救下……”
硬了,拳頭硬了,怎麼哪兒都有這個衛宮士郎!?
所以他冷聲表示:“這次,可沒有一個叫衛宮士郎的人來救你們。”
“……吾乃圓桌,遊擊騎士蘭斯洛特,領受聖令前來抓捕你們。”
無毀的湖光拔出:
“膽敢反抗我絕不留情!不管是降伏還是抵擋,在下奉陪到底!”
蘭斯洛特該說的都說了,就是沒說在點子上。
肅正騎士們麵麵相覷。
比較靠近蘭斯洛特的悄摸摸說:“蘭斯洛特卿,獅子王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們殺無赦吧?”
蘭斯洛特麵不改色:“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這是想在女兒麵前秀一波文采。
結果,肅正騎士一臉懵逼:“蘭斯洛特卿,這是什麼意思?”
蘭斯洛特:“……”
“MaSter,這個人好熟悉!”
瑪修頂著風暴,想起之前在東之村進行圓桌決議時候的事。
假如,將力量托付於她的人,正是圓桌騎士中的加拉哈德。
那麼毫無疑問,蘭斯洛特就是那個人……那個英靈的父親。
所以瑪修才會感到如此熟悉。
然而,正因如此:“蘭斯洛特卿!”
瑪修儼然一副女兒審問父親的場麵:“在戰鬥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麼事!”
蘭斯洛特打起精神。
來了,刷女兒好感的任務。
“卿是基於什麼理由,出自何種目的,一直侍奉現在的獅子王?”
“這個……”
第一問就把蘭斯洛特搞得不知所措。
“回答我!”
瑪修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語氣嚴厲:“像卿這樣的騎士,有什麼理由?”
“我記得衛宮前輩說過,留下來的圓桌騎士都有自己一定要侍奉王的心願,有的是悔恨、有的是背叛、有的認為理所當然、有的認為王不會有錯……”
“那麼!”盾牌重重砸在地上:“你又是什麼,蘭斯洛特卿!?”
“瑪修,氣勢好強!”藤丸立香驚呆了。
“是啊,超級可怕,給我一種悟空講大道理的感覺。”
玄奘三藏縮了縮脖子。
“這說不定是好事。”
達·芬奇看到蘭斯洛特真的出現動搖之色。
她鼓勵道:“瑪修,再加把勁。”
“全員聽令!”
蘭斯洛特指揮道:“開始抓捕反叛者。”
“這是……起反效果了?”表藤太趕緊搭弓。
瑪修卻更進一步,嚴肅的聲音穿透沙塵:“回答我,蘭斯洛特!”
連卿都不喊了直接問:“告訴我你的答案!”
蘭斯洛特:“……”
“吾劍托付的對象從不是獅子王,而是亞瑟王。”
達·芬奇再次看到希望,她乘勝追擊:“既然你都認為獅子王……”
誰知蘭斯洛特聽都不聽:
“這些問題和抓捕你們的任務毫無衝突。有什麼詭辯之詞,全部在王的禦前訴說吧!”
“……前提是你們能見到王!”
達·芬奇頭頂打出問號?
什麼意思。
瑪修的話一個字不漏聽完,輪到她的和變了個人似的。
“瑪修,再說幾句。”
達·芬奇發現瑪修的話比獅子王還管用。
誰知瑪修卻好像要展開騎士對決,神色認真道:“拔劍吧!蘭斯洛特。”
達·芬奇:“……”
“對不起MaSter,我好像搞砸了!”
瑪修做好戰鬥準備:“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明白,跟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沒關係,瑪修。”
藤丸立香深呼吸:“能贏嗎?”
“這種事情佛也不敢保證吧!”
玄奘三藏豎起佛掌:“不過,都已經承認王有錯誤,還死腦筋打算戰鬥,必須在他耳朵邊上念經才行!”
“能做到再說!”
表藤太率先展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