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搖頭:
“沒錯,不管過去多久。我所認為的Saber,都一定在自己所堅信的道路上前行——那樣的人,怎麼會有錯。”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獅子王的眼眸燦若星辰:“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那就來我這裡士郎,和我一起站在世界的儘頭。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
“是你的話,一定會理解我,並全心全意支持我的理想。”
獅子王向士郎伸出了手,和那天麵對沙條愛歌一樣。
她伸出了手,沒有退縮分毫。
那個時候,你堅定選擇了某人。
這一刻,你應該堅定選擇我。
“來吧,士郎。成為我的騎士!”
對上那滿懷希冀的眼眸,好似點綴著滿天星光而眨眼的星星。
士郎溫柔一笑,垂眸:
“將有限的生命化為永遠。將燃儘的生命凍結並保存,將一切停止,讓價值永恒不變……這大概是保護生命的究極手段吧。”
“也可以說成是一種幸福呢。”
感歎的語氣。
獅子王眼中流光彩溢。
沒錯,就是這樣。
你果然……
“但這是不對的!”
話鋒一轉,士郎說:“這是錯的,Saber。”
獅子王熠熠生輝的眼眸,染著明火的神性眼眸,微微收縮。
連你也——
“這種幸福,不是我所希望的,也不是我希望你得到的。”
士郎說:“生命就是為了活下去在不斷掙紮吧……”
“抱歉,我不會說什麼大道理。隻是認為,就算死去,不被記錄,生命本身的誕生到最後消亡也是有意義的。”
“你還記得貝狄威爾嗎?在最後一刻也一直擔憂你,為你哭腫雙眼的騎士。”
“一千五百年的時光,我們都會忘卻彼此吧?卻不能磨滅一位騎士的忠義。”
“還有阿拉什、玄奘三藏,他們的犧牲不會有人記得,有誰會記得?”
“即便如此,他們也選擇把未來交給我們,像紐帶一樣傳遞。”
“就算最後連我們也會忘卻,可做出這件事本質上的意義已經有了。”
“延續、繼承、繼承之後再延續再繼承,一代走過一代,把得到的成果留給下一代,那份成果,就是我們永存的證明。用有限生命創造出的永遠!”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保存停滯不前的當下,把這種事情當成永遠。”
“好像說的有點多了。”
士郎的眼眸明亮,手中的聖劍光輝不減。
“我知道,不管說出什麼你都會否定我,所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