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阿爾托莉雅靠在少年懷中,滾燙柔軟的身子緊挨著他說:
“隨便用就好了,不用管其他事情。”
士郎啞然失笑。
隻能說貴族還是太超標了,飯都快吃不起,還要維持看不見的體麵。
但是話又說回來,以呆毛王的食量,就算把彆墅賣了,減去所有開支,也不一定撐得起她的夥食費。
這麼一看,其他花銷確實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士郎。”
阿爾托莉雅俏臉微紅,問道:“你是不是累了?”
士郎:“?”
何出此意?
“因為……”
阿爾托莉雅越說聲音越小,清澈的眼神也變得濕漉漉起來:“你都隻動手。”
好家夥!
這士郎還能說什麼?
一瞬間托起少女修長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同時咬住她飽滿透著淡淡粉色的嘴唇。
接著,把她抵到牆角,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
八點半左右,士郎穿戴整齊……再不走就完蛋了。
塞拉已經發信息過來問他跑(死)去哪兒了。
“要走了嗎,士郎。”阿爾托莉雅戀戀不舍。
“Saber要不要和我一起?”
門口,士郎說出早就想好的話:“以後就住在我那裡,怎麼樣?”
他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
再怎麼說,也要對人家負責。
彆得不說,反正他已經做好被萬劍穿心的準備。
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阿爾托莉雅卻一反常態地搖頭:“不行!”
她表情很是嚴肅:“要是去你那裡,我們每天『要』的話怎麼辦?”
士郎沉默。
還以為呆毛王是想當吃乾抹淨,不用負責任的渣女。
萬萬沒想到人家想的更加長遠。
不愧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常勝之王,除了初吻,其他的都要霸占。
在玄關親吻了幾分鐘,士郎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種情況,敢回頭百分百走不掉。
目送士郎的身影消失,呆毛王也有些氣惱。
這個人,每次都搞得她不上不下,就不能負責一點嗎!?
因為時間緊迫,士郎幾乎是全速全開。
寶石劍,鎧甲附著在雙腿。
總算在九點以前,到達衛宮宅。
塞拉在門口陰沉地看著他,質問:“去哪裡了?”
“Saber家。”
士郎實話實說:“對方邀請我去……不好拒絕。”
“是嗎?”
塞拉目光狐疑,在他衣服上嗅了嗅:“什麼時候去的?”
“淩晨”
“淩晨!?夜不歸宿!!!”
塞拉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差不多,有什麼問題嗎?”
士郎語氣自然,一點虧心事都沒做的樣子。
“當……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要不是擔心吵到其他人,塞拉都想喊出來。
就算沒有,也是一臉氣不順地問:“你們做了?”
“做了什麼?”
“就是那個……”
“那個什麼?”
“……你非要逼我說清楚!?”
塞拉胸口起伏不定。
士郎靠近她,湊在她的耳邊說:“抱歉,但是我不想騙你們……所以……”
“你……你!?”
腦海裡幾乎是出現了滿星限製級的畫麵,不到一秒,塞拉臉就紅得和晚霞一樣,並且頭暈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