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讓他屈服!
已經被男人睡過,還生過孩子的花癡草包,怎麼配的上他?他打心眼裡就沒瞧得起過,給他錢,給他票,還每天幫他乾活的原主。
村民跟一起的知青們,譴責他這麼做不道德,他每次都義正言辭的說,原主是看他身體不好,樂於助人,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嚴厲的讓原主以後彆幫他乾活了,他的名聲都被她給毀了。
背地裡又說他不得已,讓原主原諒他……
可原主想拉拉手親親,那是萬萬不能的……
當**還立牌坊,就是他的真實寫照。
好你個江問瑜,我給你台階你不下,以後可彆哭著來求我,柳淮南陰著臉把衣服擰乾拿起來準備回去。
結果江問瑜出來了。
咚——
他的衣服又掉了水裡。
柳淮南扯了扯衣服,擺出溫潤如玉的姿態。
她既然都出來了,那他就勉為其難等等她。
江問瑜端著臊子出來,朝河邊張望了一眼,見他還在洗衣服挺佩服的。
真會裝,難怪能把原主那聖母戀愛腦給釣成翹嘴。
可惜啊!
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陸晏洲見江問瑜出來,就拉著江幼宜去洗手,隨後到廚房把麵條端出來。
江幼宜長這麼大,很少有能吃到肉的時候,更何況江問瑜又是舍得放油的,肥瘦相間的肉塊裹著油,一陣風吹過來能把人香迷糊。
她饞的直咽口水,白嫩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江問瑜笑了,撈了一碗麵條澆上臊子放在她麵前。
江幼宜舔舔嘴唇。
沒動彈。
還是陸晏洲說讓她吃,她才伸手去拿筷子吃麵。
白生生的麵條進嘴裡,她的眼睛瞬間都亮了,滿臉都是幸福快樂的感覺。
江問瑜越看越喜歡,感覺要是拍下來放網上,這小團子絕對能成大網紅。
“吃慢點兒。”陸晏洲吃麵的空隙提醒江幼宜,眼神在她身上一直沒挪開。
他真的很愛江幼宜,要是他沒有被下放,不敢想象江幼宜會被寵成什麼樣。
這邊三人吃的歡快,那邊兒柳淮南都氣瘋了,這下賤的女人什麼意思?
明知道他在等她,還跟那資本家少爺親熱的吃飯,演戲演的上癮是吧?
好!
好的很!
看他怎麼收拾她!
柳淮南憋著一口氣,在河邊兒繼續等著。
江問瑜吃飽喝足,眯著眼睛特彆愜意,就是一看見柳淮南就會想到,原主這四年是怎麼給他當舔狗的。
她最討厭為了男人要死要活,沒有自我的舔狗了,現在這人是自己……她頓時氣的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
“啊——”江問瑜紮進陸晏洲懷裡猛吸一口,“惡心惡心,真是惡心死了,一群無恥之極的王八蛋,我的臉都被她們害的丟乾淨了!”
她的身體驟然鑽進來,陸晏洲瞬間渾身一僵,深邃的眸子裡滿是狠厲,這惡毒的女人又發的什麼瘋?
好在還不到一分鐘,打完雞血的江問瑜就離開了,起身氣勢洶洶的往河邊走。
陸晏洲看著她的背影,清冷的眉眼透著陰鬱。
五指用力收緊。
“爸爸~”
江幼宜竄進他懷裡。
他低頭摸摸她的腦袋,眼裡的陰鬱慢慢變成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