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乾什麼?
還沒鬨夠?
他胸膛起伏,卻不打算搭理江問瑜。
江問瑜得寸進尺,手在他腹肌上不斷亂摸就算了,還躍躍欲試的往下探。
陸晏洲沒法裝死了,一把抓住江問瑜的手,“糖糖睡著了,你彆鬨了。”
江問瑜用剩下那隻手,戳戳他的咯吱窩,“我睡不著,你能不能哄哄我?”
旁邊睡著個頂級帥哥,她真的沒辦法,控製自己不春心蕩漾胡思亂想啊!總想親親摸摸抱抱……
陸晏洲聽見這話,眉目間透露出幾分不耐,她都20多歲了又不是小孩兒,睡覺還要人哄?自己睡不著就存心來折騰他?
“我很困。”
“眼睛都睜不開了。”
“糖糖現在抱著我,我也沒辦法轉過去。”
他聲音低沉,找借口拒絕江問瑜的要求。
江問瑜吐了吐舌頭,沒有再多說什麼,把手從他的掌心裡麵抽出來,翻身,挪到牆邊兒的位置,麵對牆。
沒了陸晏洲的體溫,她很快就睡熟了。
陸晏洲也同樣,壓根懶得想她是不是生氣了。
翌日清早,等江問瑜睡醒從臥室裡出來。
他已經開始做早飯了。
江幼宜在喂兔子。
那隻肥的要死的兔子,她挺喜歡的,江問瑜就做主留下來給她當寵物養著了。
陸晏洲砍了竹子,簡單的給兔子做了個兔籠,放在從廚房到堂屋去的屋簷下。
她對兔子可上心了,太陽曬過來了,就會要求陸晏洲給她的兔子挪地方,晚上還會給兔籠上麵蓋葉子,說露水會讓她的兔子生病,草更是一天能喂八遍。
江問瑜感覺照這麼養,這隻兔子遲早會變成豬。
不過小丫頭喜歡,養成豬就養成豬吧!
“你做的什麼飯?”她走進廚房問陸晏洲。
他穿著黑色背心,腰上係著同色的圍裙。
正低頭切菜,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人夫感爆棚。
特彆賞心悅目。
“雞蛋羹,苞米稀飯,蕎麥麵軟餅。”他低聲說,江問瑜允許他自由支配家裡的糧食,他每天早晨,都會做.雞蛋羹給江幼宜,不過他說完就開始趕江問瑜,“糖糖的頭發沒梳,你梳的好看,給她梳梳,洗洗臉。”
江問瑜這流氓在旁邊,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這是著急去寄信?激動的顧不上給女兒梳頭發?
江問瑜在心裡打了問號,在他身上占了點便宜,就拿了洗臉盆倒了些溫水,順便去屋裡取了梳子出來,坐在石凳子上喊:
“江幼宜,把咱倆的牙刷和杯子拿過來洗臉刷牙,你爸爸讓我給你梳頭發。”
她發現隻要帶上陸晏洲,江幼宜就特彆聽話,就把陸晏洲當指令用。
“嗷~”
江幼宜應聲。
跑到窗台下麵,踮著腳把兩個杯子夠下來,又抱著跑到江問瑜身邊。
江問瑜接過杯子,給她的牙刷上麵擠了牙膏,她就拿著牙刷蹲在樹下麵刷牙。
哪怕刷牙不用眼睛,小模樣也可認真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思考國家大事。
看的江問瑜忍俊不禁,也跟著開始刷牙,一大一小兩張相似的臉可漂亮了。
江問瑜喜歡自己的臉,更喜歡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