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忐忑,害怕江問瑜變臉的時候,江問瑜突然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一臉的激動的說道:“我不覺得我有哪裡不知廉恥,不要臉,你是我男人,不是外人,在你麵前我還需要裝模作樣,那我們算什麼夫妻?夫妻不就是要坦誠相待嘛?”
“不過……陸晏洲,我發現你生氣的樣子好好看!”
“好霸氣!”
“好誘惑!”
她星星眼,一副被陸晏洲迷的神魂顛倒的模樣。
陸晏洲有種一巴掌扇在江問瑜臉上,結果江問瑜一臉興奮的抓住他的手舔了舔,還說自己好爽,問他還能不能再打一巴掌的感覺。
煩悶又無能為力的壓抑,將陸晏洲的胸腔戳的一陣陣脹痛,也像惡魔的種子催生他心裡的欲念。
他靜靜的看著江問瑜,瞳仁裡麵閃過一絲冷光,眼底的冷意越來越深。
“夫妻要坦誠相待?你確定能接受我跟你坦誠?”
“怎麼不能?”江問瑜聽見這話非常興奮?
他要開始反抗了?
哦耶!
“隻要是你,我什麼都能接受!”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認真的對陸晏洲點頭。
陸晏洲側眸看著她,深邃的眼睛裡,是一貫的清冷疏離,不過此時,又多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好,我不想做飯,今晚的晚飯你來做吧。”他在試江問瑜能接受的程度。
“沒問題。”江問瑜答應的非常爽快。
她挺久沒做飯了,也挺想念自己的手藝的。
“你處理野雞,我去河邊把雞樅菌洗了,順便去蘆葦叢裡麵轉轉吧?我想在找些野鴨蛋回來做鹹鴨蛋,到時給我哥和你爸媽寄。”
江百川每月15號都會寄錢票回來,拿人手短,她也該儘儘自己的心意。
給陸晏洲的父母寄,自然是存著刷boss的心思,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兒。
陸晏洲自然沒意見,還有自己的小心思,“我看河裡的魚挺多的,明天我把屋裡那副破網補補,看看能不能撈些小魚做魚乾,到時一塊兒給她們寄過去。”
江問瑜的運氣那麼好,怎麼能浪費呢?
他現在的日子挺好的,總要想辦法幫幫父母。
夫妻倆各有心思,不過目的還是挺一致的。
江問瑜回屋去拿背簍,她對自己的運氣很有信心。
她出門時,江幼宜迷迷糊糊的從房間出來了,頂著睡的亂七八糟的頭發,跑到陸晏洲身後抱著他,舔舔小嘴巴軟聲道:“爸爸,我夢到我在蕩秋千,蕩好高,飛到樹尖尖了,可好玩啦~”
江父跟江母結婚時,在院子裡種了一顆白玉蘭樹,江問瑜小時候,她們在樹下麵給她做了一個秋千,後麵江母病死了,江父也很快就死在了戰場上,那顆白玉蘭樹倒是長的越來越茂盛,不過秋千早就腐朽了。
江老二全家搬進來時,在樹下麵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做了倆新的,今年因為江招娣坐了江耀祖的秋千,江耀祖生氣把兩個秋千都砍了。
江幼宜一直都很想玩,可害怕惹怒她們,從來沒在陸晏洲麵前表現出來。
不過她既然提了,陸晏洲肯定會滿足的。
“等會兒爸爸給你做,推你蕩的高高的。”
“真的嗎爸爸~”江幼宜扯著興奮的小嗓音講,胖嘟嘟的臉上滿是笑意,“我好喜歡你呀爸爸~你好好~是最好最好最好……”
她一口氣說了好多最好,到最後都累到了,喘了好大一口氣才接著道:“最好最好的爸爸!”
陸晏洲眉開眼笑,“你也是最乖乖的小寶寶。”
江幼宜一下就害羞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小腦袋在他的背上亂蹭,惹得陸晏洲頓時笑的更愉悅了。
江問瑜聽見他的笑聲,就知道江幼宜那小丫頭,肯定又嘴巴抹蜜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