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瑜嘴角抽了抽,平常她在他閨女麵前說幾句話,他都怕給他閨女帶壞,現在自己當著閨女的麵兒說他是流氓?他就不怕閨女追問她為啥是流氓嗎?
江問瑜嘖聲,拉住江幼宜的小手講:“流氓在我跟爸爸之間呢,是褒義詞,就是誇獎的意思,你爸爸可喜歡我在他跟前當流氓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爸爸?”
仗著江幼宜不懂,她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是嘛爸爸?”江幼宜當即就扭頭問了。
對上女兒那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和認真的小臉,陸晏洲的喉嚨都哽住了,暗暗瞪了江問瑜兩眼。
江問瑜佯裝看不懂,揚起嘴角對他笑的明媚。
流氓?
她就流氓怎麼了?
攤上她這麼真誠,不但會提供情緒價值,還拯救他於水火的絕世好老婆,他應該躲在被窩樂的好嗎?
陸晏洲被晃的眼睛疼,知道說不過她,就摸摸江幼宜的小腦袋,“少聽你媽說些亂七八糟的,去喂兔子,你的兔子餓的咕咕叫了。”
江幼宜可寶貝自己那隻肥嘟嘟的兔子了,聽見這話頓時就起身跑了,拿著小竹籃去菜地裡拔鵝腸草。
家裡附近鵝腸草多,她每天都給兔子吃鵝腸草。
給兔子吃的,整個嘴巴都是綠色的沫沫。
江問瑜幾次三番懷疑,胖兔子會吃死,沒想到那隻兔子還挺堅強的,不但沒死還長的更胖了,
江幼宜跑了,江問瑜就更加沒顧忌了,湊到陸晏洲耳邊低聲講:“以前那些都是小意思,根本不算什麼,等晚上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流氓。”
這話一出口,陸晏洲就想罵她是流氓,可一想到江問瑜的死德行就閉嘴了。
她這人就不能搭理,越搭理越來勁兒,歪理邪說,瞎道理滿肚子都是。
他捏住江問瑜的臉,使勁兒扯了扯。
發現挺薄的。
還挺軟的。
完全想不到,她怎麼總能頂著這麼漂亮的臉蛋,說那麼驚世駭俗的話。
江問瑜眨眨眼,“你幽幽的看著我乾什麼?在想我會怎麼折騰你嗎?要不要我先告訴你,這樣你從現在到晚上就可以一直期待了。”
……明明是她想亂來,還栽贓陷害給他。
陸晏洲鬆開在她腦袋,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兩下。
“你不如寫到紙上,這樣我還能回味一輩子。”
他冷哼。
嘲諷。
江問瑜眼珠子一轉,壞主意瞬間冒出來了,撲上去逮住他的臉就親,拖著驚喜的腔調笑嘻嘻的講:
“陸晏洲,我發現你就是這世上最聰明絕鼎的人,這麼棒的方法都能想到,我決定以後晚上想乾什麼,白天就用紙寫下來,你有什麼意見就寫下來給我,第二天我們再交流交流,不但下次能汲取經驗,等老了還能拿出來見證我們的青春。”
“哇!真的太棒了。”她滿臉的憧憬,直勾勾的盯著陸晏洲的眼睛看。
她的文字很簡單,可字裡行間稍微聯想一點兒,全都是帶顏色的旖旎豔事。
陸晏洲聽的,直接從臉紅到了耳後根。
恬不知恥!
這種事也要寫下來?
誰要等老了,等她一塊見證勞什子羞恥的鬼青春!
“臭死了,趕緊去洗,彆靠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