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洲思考了一下她變得又黃又黑的模樣,感覺還是現在的模樣比較順眼,如果是一個很黑很醜的女人要每天親他……眉心跳了跳。
要不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夫妻倆骨子裡,都是有點兒顏控的基因在的。
“不想被熏就出去。”
他推開兩問瑜。
江問瑜早就對他的冷臉習以為常了,又不屈不撓的湊上去親了他兩口,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夏天的廚房真不是調情的好地方。
陸晏洲擦擦臉,麵無表情的繼續做晚飯。
放在籃子裡的豆角,他沒在拿出來了。
這會兒已經天黑了,天邊還殘留著絢爛的晚霞,將黑夜渲染出豔麗的色彩。
江問瑜坐在秋千上,慢悠悠的蕩著,抬頭,靜靜的看著天邊的晚霞出神。
江幼宜喂完兔子,就跑過來爬到她腿上。
母女倆靜靜的抱著,迎著晚風蕩秋千。
自從秋千修起來,江問瑜每天都要蕩的。
等陸晏洲把飯做好了,她們倆才從秋千上下來。
晚飯吃的疙瘩湯,配上酸爽開胃的酸辣洋芋片,江問瑜吃了兩大碗,吃完摸摸肚子靠著陸晏洲,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你摸摸我的肚子像不像懷孕了,還是雙胞胎的那種?”
話音落地,倆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滯。
草!
江問瑜炸了!
她穿書一個月了,好像都沒有來過例假。
陸晏洲是從來沒想過,跟江問瑜再有個孩子,可她們發生關係就可能會懷上。
旁邊的江幼宜懵懵的,完全不懂江問瑜說的話啥意思,埋頭繼續乾自己的飯。
“陸晏洲,我以前是每月幾號來例假的?”江問瑜激動的抓著陸晏洲的胳膊,感覺天都要塌了,十月懷胎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她真的不想生孩子啊!
陸晏洲舔舔嘴唇,身體也有些僵硬。
“每月初五左右。”
他知道的很清楚。
因為那些汙穢的衣服,原主都是逼他洗的。
現在都已經15號了,整整遲到10天了。
江問瑜聽見這話,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腦袋裡循環播放兩個字,完了完了,她好色的報應來了。
“陸晏洲,你說我不會真的懷孕了吧?”江問瑜害怕的嘴唇都在打哆嗦。
陸晏洲抹了把臉,低頭看著旁邊的江幼宜,心裡的感覺說不出的複雜。
“我們去找唐叔。”
“好。”
江問瑜也有這意思。
飯後抱上江幼宜,倆人就過河去了衛生所。
唐老頭正在吃飯,聽說江問瑜的來意嗤笑了一聲,兩口把碗裡的飯扒拉了,示意江問瑜把手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