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她今晚不睡覺了。
看她們偷偷講什麼話。
此時村民都在吃午飯,有的在屋裡坐著,有的在外麵蹲著,到處都是人,牛老漢的兒媳婦兒遠遠的看見江問瑜和陸晏洲過來,急的連忙跑進屋把門兒關上,衝倆正大口吃飯的兒子嚷嚷:
“你們倆兔崽子,是不是又江家那個小賤丫頭了?我跟你們說了多少遍,她媽是個大力氣的瘋婆娘,怪物,你們倆為啥就是不聽話呢!”
她氣的吃不下飯,一副天塌下來的驚慌模樣。
倆兒子也著急了,“我沒欺負那小丫頭。”
“真的沒有。”
“爺——”
“救命啊!”
他們撲到牛老漢懷裡,嚇得瑟瑟發抖。
上次被江問瑜打的,他們一家到現在還有陰影呢!
牛老漢也怕的很,他這把老骨頭可不抗揍啊!而且村長還中邪了似的,幫著江問瑜那死丫頭說話。
邪門兒!
真他媽邪門兒!
“沒事沒事兒,有爺爺在誰也不敢動你們。”牛老漢說的擲地有聲,實際腿都跟篩糠似的,都怕出顫音來了。
全家猶如驚弓之鳥,躲在家裡連聲兒都不敢出。
可過了好久好久,都沒有等到江問瑜踹門。
她們覺得疑惑,牛老漢的老婆大著膽子去開門,透著門縫往外麵看,發現壓根沒人挺驚訝的。
“哎?沒來?”
“弄岔了吧?”
“不是找咱們的。”
牛老漢底氣足了,挺著胸膛怒罵兒媳婦,“你個瞎眼的東西,都沒確定的事兒,在家裡瞎嚷嚷什麼?攪和的老子午飯都吃不好,江問瑜那賤丫頭力氣大能咋樣?當老子會怕她嗎?”
他的嗓門兒大的很,江問瑜在村長家都聽到了。
她當即就快步走出去,在路邊撿撿了個大石頭,直接扔到牛老漢家的房頂。
哐當一聲巨響,他的房頂直接被砸出個窟窿。
劈裡啪啦的瓦掉下來,牛老漢全家都被驚呆了。
“哎呦,作孽呀!那個遭瘟的砸我家房子。”牛老漢心疼的臉都皺成菊花了,這可是他一塊磚一塊瓦,才住了沒十年的新房呀,他快步從家裡衝出來,“誰!誰?那個龜孫兒砸我家的房!”
“你姑奶奶我!”江問瑜非常大聲的應他,
“再讓我聽見你罵我,彆說你家的房了,我連你的門牙都給你敲了!”
說完她就走了,給牛老漢氣的直接撅過去了。
“他爹——”
“他爹!”
“爺爺——”
牛家嚇得鬨成一團,都衝過去掐牛老漢的人中。
江問瑜才不管,到村長家就把來意給說了。
村長對江二叔一家也是恨之入骨的,很樂意幫忙,當即就應了,“行,我穿上鞋就跟你去,你等著。”
“我也去。”陳鐵柱恨恨的張腔,扭頭穿鞋去了。
在家他們都不穿鞋,光腳踩在地麵涼快。
“問瑜,晏洲,坐會兒,瞧瞧外麵這大太陽。”村長媳婦兒樂嗬嗬的從屋裡麵拿了些水果糖,拉著江幼宜的手放在她的掌心,“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