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眼。
單方麵拒絕跟江問瑜溝通。
江問瑜也不折騰他了,怕把江幼宜給弄醒了,讓他安安分分的睡了午覺。
醒來後幾人又上了山,帶著江問瑜一塊兒,陸晏洲的運氣就非常好,陷阱裡有兩隻野雞,還有一隻兔子,足夠她們吃好幾天了。
而且江問瑜還找到了一些不錯的牛肝菌跟鬆茸,打算回家一塊兒煲湯喝。
杏這會兒沒有了,每年杏成熟就那一段時間。
不過木耳還挺多,江問瑜又搞到了一背簍。
還摘了些刺莓,野葡萄跟野地瓜,實在沒啥裝了,把陸晏洲的衣服脫了裝的。
每次她進山就像進貨。
去時兩手空空。
回來啥都是滿的。
家具裝的滿滿當當不說,更有滿載而歸的喜悅。
陸晏洲到家歇了會兒,就打了一盆水,在院子裡簡單的把身上洗洗,回房找了條黑色的背心穿上了。
他自小受到的教育,讓他沒辦法接受,跟村裡的其他男人那樣赤裸著上半身。
背心是工字背心,江問瑜買的號可能有些小,穿在他身上有些緊,裸露的胳膊肌肉飽滿,被蓋住的腹肌和胸肌輪廓明顯,簡單來講,穿比不穿還誘惑呢!
江問瑜看著陸晏洲,總算明白披著麻袋都好看了。
有這臉和身材,穿蓑衣那也是頂尖的。
原主真是腦子有病,柳淮南那個既想當**,又想立貞節牌坊的狗東西,到底有啥迷人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都下鄉四年了,一心都想著吃女人的軟飯,男人當成他那樣也是無敵了。
一想到那賤男人,還是“自己”曾經追著不放的,江問瑜就覺得晦氣的要死,就盯著陸晏洲看,洗眼睛。
陸晏洲把從山上帶的野果子洗洗給她端出來。
“你吃吧。”
“我去把木耳洗了。”
江問瑜招招手,“你彎腰我跟你說句話。”
陸晏洲彎腰,就被她結結實實的親了一口,“好了,你可以去乾活了。”
說完她還揮揮手,就跟上完床提起屁股就走的男人似的,看的陸晏洲咬牙,逮住她的臉蹂躪了一會兒,才在他的抗議聲中離開。
“陸晏洲,你完了,晚上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江問瑜在後麵大聲的講。
陸晏洲驚得身體一晃,背簍裡的木耳倒出去,羞惱的快步去河邊了。
江幼宜正在喂兔子,對江問瑜的話很懵懂,就噔噔的跑過來問:“媽媽,你晚上要欺負爸爸吧?爸爸好好,你彆欺負爸爸好不好?”
在她看來,不讓陸晏洲好過就是欺負的意思。
小鬆鼠還叫了兩聲,有給她幫腔的意思。
江問瑜秉著不帶壞小孩的原則摸摸她的腦袋,把她抱到自己懷裡解釋,“媽媽不是要欺負爸爸,那是爸爸跟媽媽的小秘密,小孩子不能知道那麼多,等你長大了,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江幼宜癟嘴,更加堅定自己晚上要偷偷聽聽,他們到底有啥秘密的決心。
爸爸不愛她了。
跟媽媽有秘密了。
這事兒讓她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