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鬆鼠嗎?”
“不呀~”
“我要做爸爸的女兒。”
“那媽媽呢?”
“也做媽媽的~”
……
倆人邊蕩邊說話,陸晏洲在廚房聽的清清楚楚的,眼裡始終是染著笑意的。
晚飯他做了山藥雞湯,配鬆軟的發麵饃饃。
饃饃依舊是二合麵的,沒有純白麵那麼鬆軟。
不過已經很好了,雞湯的鮮美足夠蓋過這點瑕疵。
飯後一家三口,坐在外麵的石凳子上乘涼,江問瑜突然想到件事,“陸晏洲,你明天砍兩根竹子回來吧?我要編兩個竹框,鹹鴨蛋已經差不多可以吃了,我給我倆堂姐拿了些鹹鴨蛋,魚乾,要給咱哥和爸媽寄的話,在竹筐裡麵放些草屑,鹹鴨蛋路上就不會碎了。”
在現代寄快遞多容易?做的時候她都沒多想,現在該寄了才覺得不好弄。
寄普通東西,都是用布包好就寄出去了,可鴨蛋這種東西用布咋包?
陸晏洲原本想著,寄鹹鴨蛋太麻煩了,也遠,路上碎了就壞了,心思也白費。
想著寄些魚乾就好,可江問瑜還想給她哥寄,他就沒有提這件事。
“行。”
“我去砍。”
他點頭答應了。
“給他們的信寫了嗎?沒寫你就找時間寫寫,有空我就到鎮上寄出去。”江問瑜慢悠悠的搖著蒲扇講。
覺得給江百川還不能寄魚乾,魚乾都是生的,寄到部隊他也沒辦法吃,得找時間給做成香辣魚塊什麼的,再做一些蘑菇醬,杏乾啥的也都給他寄一些過去吃。
江百川是個好哥哥,她花著他的錢,總要儘一儘,做妹妹的心意和本份,總不能光舔著臉花人家的錢吧?
陸晏洲把蒲扇接過來,給她們母女倆扇。
“寫好了。”
“就在臥室抽屜裡。”
收到他哥的回信當天,他就把信寫好了。
得知家人都好好的,他的心情比以前開朗不少。
在外麵乘了會兒涼,江幼宜就困的開始揉眼睛,坐在凳子上小雞啄米,陸晏洲就把她抱去洗澡了,洗完人就已經睡熟了,都不用哄。
從臥室出來,他又去廚房給江問瑜提水。
江問瑜那個大澡盆,沒有三桶水都沒法洗。
等他把水弄好了,江問瑜也抱著自己的裝備來了。
肥皂、毛巾,睡衣、裝著杏乾和野葡萄的碟子。
最近野葡萄都成熟了,江問瑜很喜歡吃,長的小,可味道跟正經葡萄差不多,陸晏洲知道她喜歡,每天有空就會去弄一些給她。
把東西放在木桶跟前,江問瑜就回頭看陸晏洲,發現陸晏洲換了衣服,從短袖換成工字背心了,挑眉,走過去捏捏他的胸肌,笑意吟吟的看著他的眼睛,“寶貝,故意穿的這麼清涼勾引我?”
她一靠近,陸晏洲瞬間感覺周圍的溫度都升高了,眼睛也有些不敢看她。
“提水打濕了。”
“我才換的。”
言外之意不是故意的。
江問瑜能明顯看出來,他還是有些害羞的。
不過她這人的性子,就是有點兒小惡劣,最逗弄陸晏洲,當即就把他的背心,往下麵一扯,摸了兩把,眼睛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衣服濕了怎麼了?給我洗澡就不會濕了嗎?”
“你就是故意的。”
“瞞不過我的。”
她囂張的很,一步步把陸晏洲抵在了牆上,嘴角上揚的弧度又壞又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