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睡著的時候,還是比較乖的。
足夠安靜,也不會鬨,說那些讓陸晏洲羞恥的話。
陸晏洲看了一會兒,才掀開被子把她抱起來。
耐心的洗乾淨,抱到隔壁房間去睡覺。
他不在的時間,江幼宜睡的有些不踏實,感受到他的氣息立馬就滾過來了,縮在他的懷裡,抱著他胳膊。
江問瑜像是生他的氣,縮在最裡麵不理他。
直到半夜下起了雨,冰涼的空氣從窗外透進來。
她才縮到陸晏洲身邊,抱著他另一隻胳膊睡。
不過翌日早晨她醒來,陸晏洲和江幼宜都不見了,她的身體還是有點疼,不過沒有昨晚那麼難受了。
腦袋還混沌,迷糊的時間還微微反思了一下自己。
感覺昨晚也並不完全是陸晏洲的問題……
……
唉!
江問瑜扶著腰起床,感覺身上沒啥不舒服的,又看見床頭放著陸晏洲給她提前拿出來的衣服,嘴角微彎,慢悠悠的穿上出門,暗歎沒有金剛鑽不能攬瓷器活,否則這就是下場。
外麵雨還沒停,雨滴敲打著屋頂的瓦片,發出叮叮的清脆響聲,又彙成股,從屋簷上流到院子裡。
遠遠看去,整個村莊都被籠罩在屋裡麵。
陸晏洲砍了竹子回來,放在院子裡。
此時正坐在門口,給江幼宜梳頭發。
江幼宜看見她,烏黑的眼睛亮了亮,“媽媽~你怎麼睡到這會兒才起來呀?我跟爸爸都吃過早飯了。”
她的嗓音奶呼呼的,透著小女孩兒的嬌軟可愛,還有看見江問瑜的欣喜。
江問瑜哼聲,“你要不然問問你爸爸呢?”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披頭散發的看雨。
“爸爸?”江幼宜歪頭去看陸晏洲。
陸晏洲看了一眼依舊氣哼哼的江問瑜,用皮筋把編好的辮子紮起來,“爸爸的錯,爸爸忘記叫她了。”
“是這樣嗎?”江幼宜又眼巴巴的看江問瑜。
她現在求知欲很旺盛,啥事兒都要問個究竟。
“應該是吧?”
江問瑜隨口講。
陸晏洲走到她身邊,給她梳理亂糟糟的頭發。
她的頭發昨晚兩人鬨騰弄的亂糟糟的,又睡一夜,挺不好梳的,陸晏洲又怕把她給弄疼了,她又叫喚,就慢慢的給她梳。
他垂著眼眸,修長的手指握著江問瑜的頭發,畫麵說不出的和諧好看。
江幼宜看看她爸爸,又看看她媽媽,發現看不懂,就跑出去找那隻肥兔子了。
“這是賠罪呢?”江問瑜看著陸晏洲幽幽的講。
她傲嬌的很,知道昨晚是自己的問題也不承認。
陸晏洲也不想在這些小事上麵跟她爭辯,而且青天白日的說那些臊得慌,清冷的嗓音透著幾分溫柔。
“對。”
“賠罪呢。”
江問瑜也好哄,哼了哼,臉上多了笑意。
“我的肚子好餓,你們早飯吃的什麼?”
“苞穀碴子粥,餅子,等會兒我給你端過來。”
陸晏洲低聲講,把梳順的頭發編成麻花編,紮上,就出去給江問瑜倒水洗臉。
江問瑜是不愛收拾的,家裡的家務都是陸晏洲,看著井井有條的家,江問瑜是說不出的滿意,感覺陸晏洲就是居家必備的優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