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江問瑜想不通自己跟連老婆子都能下嘴的年輕男人有啥好說的。
“你誰啊?”
她無語的問。
蔣東一隻手攏著衣服,往江問瑜跟前走,脖頸上還有馬寡婦留下的抓痕,聽見這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不認識我了?”他的語氣特彆不可思議,眼睛裡甚至還閃過了幾絲受傷。
江問瑜更疑惑了,想到前兩天村民說蔣東回來了,試探著道:“蔣東?”
蔣東笑了。
“是我。”
見江問瑜出落的比四年前還要漂亮水靈,渾身滿是成熟的風韻,他舔舔嘴唇,眼裡滿是垂涎的神色,特彆後悔自己四年前一念之差,沒有趁機把江問瑜給享用了,反而便宜了彆的男人。
江問瑜卻冷了臉,蔣東就是哪個追求原主不成,就偷偷把原主打暈了喂藥,扔到陸宴洲住的牛棚,讓她們倆發生關係的罪魁禍首。
她記得小說裡寫過,他四年前被江百川設圈套,給送進去蹲監獄了。
“是好久不見了。”江問瑜緩緩勾起嘴唇。
“蹲監獄感覺好嗎?”
“免費的飯香嗎?”
她的聲音很溫和,可落到蔣東的耳朵裡就是挑釁。
他當年多喜歡她?恨不得把心都捧出來給她!
可她呢?
嫌棄他窮、醜!
膚淺的要死,一點兒都看不到他的真心和喜歡。
三番四次拒絕他,把他的真心踩在腳底摩擦。
“挺好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又不用乾活,比在村裡掙工分樂嗬的多。”蔣東故作灑脫的講,實際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坐牢怎麼可能好?不是被拉去修水渠就是修軌道,吃的比雞少睡的比狗晚,勉強吊著一口氣活著而已,他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你也挺好的吧?聽說你追著村裡的知青柳淮南屁股後麵跑了四年,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挑,吃你軟飯的小白臉,你就那麼喜歡?”蔣東充滿怨恨的開口。
什麼眼光?不喜歡他,喜歡那種小白臉!
都結婚了還追人四年,真是不守婦道!
的虧他沒娶到她,否則還不綠帽子從頭蓋到腳?
“比不得你口味重,喜歡40多歲的大嬸。”江問瑜黑白分明的眼眸微閃,白淨豔麗的臉龐露出玩味的笑容。
“怎麼?沒被你娘愛過,特地找個娘來稀罕?”
跟蔣東的重口味相比,原主都不算什麼了。
起碼柳淮南還有張臉,那張臉長的還不錯。
馬寡婦有什麼?
媽媽味兒?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的嘴還是這麼毒!”蔣東被江問瑜氣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江問瑜莞爾一笑,“還不是被你的厚臉皮練出來的?沒有你那些年的死皮賴臉,我的嘴巴怎麼磨出經驗?”
她笑的肆意。
比玫瑰還豔烈。
跟蔣東想了四年,念了四年的模樣完全相同。
他盯著江問瑜白皙如桃花般嬌豔的臉龐,眼底的憤怒被濃烈的占有欲覆蓋。
“江問瑜!”
“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