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江問瑜的嘴唇。
江問瑜躺在她懷裡,急促的喘息。
他輕拍她的背,嗓音啞的不像話,“水涼了,我給你加點兒熱水你再洗?”
他的眼皮褶皺深邃,垂下眼眸,跟懷裡的江問瑜溢滿水色的眸子對視,粗糙的手指把她汗濕在臉頰上的頭發撥到耳後。
江問瑜不答反問。
“你現在開心嗎?”
她的眼眸濕漉漉的,眼尾滿是旖旎的粉霧,媚的不像話,仿佛多看兩眼就會被吸進去似的。
陸晏洲移開眼眸,完全不敢跟她對視。
聽見她的話,沉思了好幾秒才給出答案。
“嗯。”
“挺開心的。”
她這人不答目的不罷休,隻聽自己愛聽的,隻做自己愛做的,他不順著她的意,她肯定還要鬨。
江問瑜勾唇,掐著他的下巴又吻了吻,挑眉,“都是閨女告訴我的,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那我以後都按照這個方式哄。”
“胡說八道。”
陸晏洲抿唇。
女兒才三歲,怎麼可能教她這些亂七八糟的?
明明是她自己,還好意思賴在女兒身上。
“你不信就問女兒啊,估計是元寶跟她說的。”
江問瑜翻身,趴在陸晏洲健壯的身體上,帶著媚態的眼睛看著她,甜誘的聲線帶上兩分微啞的砂礫感,誘惑他:“陸晏洲,女兒的要求我都做完了,後麵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難受嗎?”
“我幫幫你?”
她勾著陸晏洲的下顎特彆貼心的講。
陸晏洲渾身汗,臉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水汽,一雙黑眸深邃又潤涼,眼底強行壓製得情欲晃動,處在隨時能崩潰的邊緣,讓江問瑜想把他弄崩潰的心思特彆強烈。
江問瑜看著他,感覺江二叔和江二嬸有句話,是真的沒說錯。
陸晏洲就是狐狸精。
男狐狸精。
瞧瞧這模樣,要是生在現代隨便看臉吃飯,還是海參鮑魚國宴級彆。
“不想。”陸晏洲隻跟她對視了一眼,身體燥熱的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連忙將腦袋偏向一旁,
可身體的反應,在此刻是沒辦法掩藏的。
很明顯。
江問瑜感受到了。
她又說出了自己的那句經典台詞,“口是心非,你勸他冷靜下來了,再跟我說這句話還有信服度。”
她低著頭,說話的時候,翹起的唇瓣,不斷的擦著陸晏洲的耳垂,陸晏洲激靈了一下,頭皮猛地竄上一陣子麻意,一個翻身將江問瑜壓在身下,炙熱的薄唇落到她的脖頸,燙的江問瑜瞳孔一縮。
他羞恥的要死,恨不能撤回剛剛說的話,省得讓江問瑜抓住把柄打趣。
唇舌緊密的廝纏,幽謐的房間裡,隻能聽到她們倆交錯的呼吸聲。
陸晏洲吻的很急,大掌落在江問瑜腰上,滑膩的肌膚握了他滿手。
很快。
倆人就坦誠相見了。
江問瑜迷糊間,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
她用手抵著陸晏洲的胸膛拉開倆人的距離,陸晏洲粗重的喘息了一聲,幽暗的眸子深處,晃動著濃鬱的欲望和不解。
“你沒洗澡。”
“臟。”
男人不處理乾淨,倒黴的就是自己,江問瑜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