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叔拋妻棄子,捧在掌心裡的心肝寶貝兒馬寡婦,背著他跟蔣東偷情,這麼精彩好看的戲,她怎麼能錯過?
看戲?陸晏洲聽見這話下意識就想到,昨天路過衛生所時,聽見唐老頭在裡麵念叨她。
再一細想,被打的人他也知道是誰了。
蔣東。
蔣東回來的事,他在村裡麵也聽說了。
江二叔和江二嬸昨天都老老實實的在地裡,能被她打的也隻有蔣東了。
還要搭戲台……那就是她昨天進山,還撞破了什麼秘密,陸晏洲稍微一思考就全都明白了,肯定是馬寡婦跟江東倆人,他們倆都不是啥好東西,能做什麼事可想而知。
陸晏洲眼神一冷,薄唇抿的緊緊的。
他這四年受的苦,歸根究底,源頭還在蔣東。
若不是蔣東搞那出,江家人也沒機會欺負他。
江問瑜見他不說話,好奇的湊過來,“你就不好奇我要給誰搭戲台子?”
“你二叔二嬸。”
“蔣東。”
陸晏洲邊說,邊把洗好的碗放進碗櫃裡。
江問瑜沉默了兩秒,忍不住追問:“我昨晚睡覺說夢話被你給聽到了?”不然他是從哪兒知道的?她壓根沒跟他提過這事啊!
“沒有。”
“我猜的。”
陸晏洲回答。
江問瑜想想,感覺陸晏洲能猜到也正常,畢竟她也就那麼幾個仇家,也就不糾結這事兒了,把收拾好的東西放進背簍裡。
“你還有什麼要帶的?沒有就走,到點了。”陸晏洲把背簍背起來。
“有。”
江問瑜嚴肅。
陸晏洲還當她有什麼正經事要說,結果下一秒就聽見她嚴肅的問:“你昨晚答應要給我寫的情書,打算什麼時候寫?”
陸晏洲默然了幾秒,視死如歸的回答:“中午。”
遲早都得寫。
早死早超生。
“這麼迫不及待?”江問瑜促狹的眨眨眼睛,手指戳著他堅硬的胸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嗯。”
“對。”
陸晏洲破罐子破摔。
“現在可以走了?”他抬手把江問瑜的手捏住,直接拉著往外麵走。
江問瑜正想說話,發現自己已經到外麵了,隻好把話又憋回肚子裡。
感覺陸晏洲的進步,還是挺厲害的。
以前隻會惱羞成怒,現在都會抄進道壓她了。
江問瑜誌得意滿,她真是調教男人屆的鬼才!
江幼宜見他們出來,連忙把兔籠關好跑過來,拽著陸晏洲的褲腿,蹦蹦跳跳的跟著往出走。
聽見江問瑜跟趙嬌嬌說她們要上工去了,她也回頭跟著講了一句。
“姨姨~”
“我們走啦~”
趙嬌嬌羨慕的很,有乖巧軟萌的女兒,還有帥的要命的高冷禁欲糙漢,女主姐的日子真好,可憐她啥也沒得。
從家裡出門,陸晏洲就彎腰把江幼宜抱起來。
河裡是石頭搭的橋,她的小短腿邁不過去,很容易掉到河裡麵去。
江幼宜坐在陸晏洲的強勁有力的胳膊上,趴在他肩膀上跟江問瑜說話:
“媽媽,我可以把果子給元寶哥哥吃嗎?是他教我怎麼哄爸爸的,我想謝謝元寶哥哥給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