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洲有些詫異,不明白江問瑜又搞那出。
江幼宜眼巴巴的盯著桌上香噴噴的肉,都不知道該看那個好了,不住的舔著自己的嘴巴,一臉饞的不行的可愛模樣。
“吃吧吃吧!”江問瑜隨手將鴨腿拿給她,“寶寶想吃什麼都可以,以後想吃什麼就跟媽媽講。”
彆的不好弄,這些飛禽走獸還是容易弄的。
“嗯嗯!”江幼宜點頭,拿著鴨腿就啃起來了。
江問瑜起身,抱著酒瓶子給趙嬌嬌反流,“來,滿上滿上,辛苦你今晚給我們做這一大桌子菜了。”
“好了好了夠了。”趙嬌嬌光聞味兒就知道,這酒的度數肯定不低。
“裝什麼裝呢?這點夠你喝?”江問瑜隨口講,“你的酒量我還不清楚嗎?”
趙嬌嬌怕陸晏洲懷疑她們倆連忙找補,“我下午那是跟你吹牛的!”
以前是以前。
現在是現在。
她穿來還沒喝過酒,誰知道酒量什麼樣?
“那就少來點兒。”江問瑜給她倒了半杯,又把酒瓶抱回去給陸晏洲倒。
“你不能喝酒。”陸晏洲還以為是她要喝。
“給你的。”江問瑜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我不會喝酒。”陸晏洲已經五年沒喝酒了。
“沒事兒!”
“少喝點兒。”
江問瑜不由分說,把酒杯放在他跟前,“來者是客,你陪陪嬌嬌嘛!不然她自己喝的話多無聊?”
趙嬌嬌扯扯嘴角,你可真慷慨啊我的好姐妹。
陸晏洲抿唇,對上江問瑜眼巴巴的眼神。
眉頭輕輕的皺了下,總算明白那會兒為什麼會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了。
她一天天的,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好。”
“我酒量不好,見諒。”
這話他是看著趙嬌嬌講的。
趙嬌嬌連忙道:“沒事沒事我酒量也不行,喝酒也不是為了喝過誰,主要的目的還是助興,來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她的手藝自然不錯,給江問瑜都香迷糊了。
“好香啊!”
“好好吃!”
“陸晏洲你嘗嘗,嬌嬌做的河蚌肉特彆鮮。”江問瑜吃的興高采烈,還不忘對旁邊的陸晏洲推薦。
陸晏洲夾了一筷子,發現是挺不錯的,比他前幾年撿來隨便烤熟就吃的滋味兒天壤之彆。
“是很好吃。”
“辛苦你了。”
他向趙嬌嬌舉杯,趙嬌嬌也跟著舉杯。
“天黑了,我去拿根蠟燭出來點上。”江問瑜起身到屋裡去拿蠟燭,江幼宜挪著小屁股下地,噠噠噠的跟上去,“可以把蠟燭放在我的燈籠裡嗎媽媽?”
她指的是先前江問瑜給她做的燈籠了。
“當然可以了。”江問瑜答應的爽快。
又不是啥大事。
“你去拿燈籠。”
“好哇~”
江幼宜跑回房間,把自己的寶貝燈籠拿來。
江問瑜點了蠟燭,放進燈籠裡,跟她到院裡,把燈籠放在桌子邊緣。
借著燈籠的柔和光芒,她這才發現,陸晏洲的雙眼被曳動的燭火染得深邃,裡麵泛著點點呆滯的漣漪,薄唇鋪著水色,很明顯是有些醉意了。
江問瑜挑眉。
醉了?
好耶!
她還挺期待,陸晏洲醉酒會是什麼樣的,跟平常的反差到底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