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瑜上前,挽住陸晏洲的手腕笑嘻嘻道:“以你的聰明怎麼會路癡,吃醋吃的把自己氣懵逼了?”
陸晏洲不承認。
“胡講!”
“是嗎?”
江問瑜挑眉,“那你陰沉著臉怎麼回事?我的寶貝女兒都讓你嚇到了。”
陸晏洲無動於衷,一副沒聽見的模樣。
江問瑜很通情達理,自己也能往下接:“不說話就是默認我沒說錯嘍?你乖乖的先忍忍哦!現在人好多我不方便哄你的,咱倆回家慢慢折騰。”
陸晏洲瞬間破功,不想跟她在糾纏這種事,她那張嘴隻有被吻住了,或者是睡著了,才會不說那些他不樂意聽的話。
見路邊有流動的理發攤子他就轉移話題。
“我頭發長了。”
“想剪頭發。”
他的頭發很長時間沒剪已經很長了,為了不遮住眼睛都捋到後麵,以前他都是自己隨便剪剪,經常剪的坑坑窪窪的。
“好啊!”江問瑜答應的非常爽快,扭頭就把挑著挑子的師傅叫住了。
“你好。”
“我丈夫要剪頭發。”
都是剪對發型,就等於改頭換麵,她挺好奇陸晏洲剪完是什麼樣的。
“好嘞!”師傅麻溜的把擔子放在地上,拿出小板凳讓他坐,“五分錢。”
這種流動的理發師傅是不用票的,會貴點,街邊不流動的店都要票。
江問瑜付了錢,陸晏洲就放下江問瑜,坐到師傅拿出來的凳子上。
“剪什麼樣的?”師傅把圍擋的布係在他脖頸。
“偏分?”
“寸頭?”
“寸頭吧!”陸晏洲不喜歡偏分的感覺。
“得嘞!”師傅麻溜的拿起剪刀動手就剪。
江幼宜眼巴巴的看著他的頭發落下來,猛然看到旁邊有人在吃冰棍,還有騎著自行車,沿街叫賣冰棍的,舔了舔嘴唇,又瞅瞅旁邊的江問瑜。
江問瑜秒懂,“等著,媽媽這就去給你買啊!”
說著她就轉身,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拌一跤。
“哎呦——”
她叫了一聲。
陸晏洲嚇得扭頭,頭頂的頭發就被剃禿了,他也顧不上這些了,立馬起身走到江問瑜跟前,彎腰把她拉起來,江幼宜也噠噠噠的跑過去,擔憂的去看她的膝蓋,很是自責,“媽媽你摔倒那裡?
“疼不疼?”
“我不吃冰棍了。”
陸晏洲抓著江問瑜的雙手看了看,又擋住路人的視線掀開她的裙子,看見膝蓋破皮皺了皺眉,“糖糖走路都比你穩當,還有沒有那裡摔倒了?”
江問瑜撇嘴,“沒有,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隨便把冰棍到處扔。”
她就是踩到融化的雪糕裡麵的木棍才摔的。
“媽媽我給你呼呼。”江幼宜給她吹膝蓋。
鼓著嫩白的腮幫子,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
江問瑜拉起她,“沒事的不用吹了,也不疼,就是你的冰棍吃不上了,等會兒媽媽遇見再給你買。”
小丫頭還是有些愧疚,眼神緊巴巴的,“可我摔跤都很痛痛啊!”
“媽媽還好,回家讓你爸爸給你揉揉。”江問瑜捏捏小丫頭的肉臉。
“你要不好意思,就讓媽媽多捏一會兒臉?”
“好哇~”
“媽媽捏!”
她把臉湊上去,一副等著捏的姿態。
江問瑜當然不客氣,抓住她的臉就一陣捏。
陸晏洲看她幾眼,確定她沒事兒才反回去,“不好意思師傅,您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