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按時。
除此之外,啥也沒,這四年連一句話都沒有給“江問瑜”寫過,“江問瑜”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感覺挺雷厲風行的一人。
江問瑜挑眉,“那可是你的大舅哥哎?你就沒有點兒特彆的感受嗎?”
這對嗎?
正常嗎?
陸晏洲要說沒什麼特彆的感受肯定是在撒謊,他跟江問瑜兩個,越來越像真正的夫妻了,她肚子裡有她們第二個孩子,他爸媽哥嫂知道她的存在,他馬上也要見她哥哥,見她在這世上,唯一還惦記她愛護他的親人,凡事也是有商有量的,以前,他想都不會往這邊想,因為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也並不想跟她過日子。
現在……
嗯。
陸晏洲說不出,總之也不是特彆排斥就對了。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麻溜的淘洗桶裡的麥子,胳膊上的肌肉隨著動作一鼓一鼓的,“要什麼感受?你哥哥又不會吃了我。”
江問瑜覺得有理,“說的也有道理哈。”
她又扭過去,繼續慢悠悠的刷牙。
早晨還有點冷,她剛剛還隨手穿了件薄衫。
沒等她刷完牙,就看見河對岸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了,江問瑜定睛細看,才發現那人好像是蔣東。
在山裡被她揍了後,他這段時間都沒有露麵,也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
這時過來——
來者不善!
“陸晏洲。”她擦掉嘴邊沾著的牙膏沫,“蔣東帶村長他們過來了。”
陸晏洲抬頭看了眼,深邃的黑眸裡飛快的劃過兩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很快又歸於平靜,“沒事,你可以好好教教他做人。”
他回手拍拍江幼宜的屁股,“糖糖讓開,爸爸去把麥子曬上。”
“好哦~”江幼宜跑到江們瑜跟前。
“媽媽。”
“壞蛋來啦?”
她抿著紅潤的嘴唇,忍不住有些擔憂。
“他來找打,媽媽一拳能打哭他。”江問瑜彎腰把她抱在懷裡親親。
江幼宜想想她的壯舉瞬間不怕了,握著小拳頭躍躍欲試的問:“我長大了也能像媽媽這麼厲害嗎?我保護爸爸媽媽~”
“那估計很難噢~”江問瑜露出苦惱的表情。
“好吧~”
小丫頭沮喪。
倆人說話的功夫,陸晏洲已經把淘洗好的小麥倒在曬席上,用耙子攤的均勻開始曬了,同時,蔣東也已經帶著村長到了。
村長念著江問瑜提醒陳鐵柱防備江二叔,讓陳鐵柱躲過一劫的事,處處照應她跟陸晏洲,可蔣東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他也沒辦法光明正大的包庇。
蔣東很興奮,進院子聞到魚腥味兒,腰杆立馬挺的筆直筆直的,“村長,你聞到魚腥味兒了吧?鄉親們也聞到了吧?村裡的資源是大家的,少量東西可以自己分配,多的都是要上交給村長,統一給全村的人分配,江問瑜昨晚撈了好幾桶魚,一點兒沒有給大家交,完全沒有集體意識,自私自利,這種賤女人必須好好收拾,以儆效尤,否則以後大家都這麼乾還得了?”
他的話音剛落地,陸晏洲就一巴掌抽過去了。
“叫誰賤女人呢?”
“嘴巴放乾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