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詩媛落入李默懷中的時刻,他隻覺得熱血上頭,一股無形的力量令他不顧一切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人的意誌力是有限的,國外曾有一個“胡蘿卜與餅乾”實驗。心理學家在實驗中要求饑餓的學生麵對兩種食物:美味的餅乾和胡蘿卜。
事實證明,隻吃胡蘿卜的那一組,麵對餅乾的時候,隻能抵抗8分鐘而已。而另一組,吃了一些其他美味食物,麵對餅乾的誘惑,能夠支撐16分鐘以上。
而李默此刻就如同吃了二十年胡蘿卜的人,突然看到了一塊美味的餅乾一樣。
他想要儘情地品嘗餅乾的美味,而這一塊餅乾,也並沒有阻止他的品嘗。於是,意誌力在瞬間瓦解。
李默摟著對方,順手關了房間的燈,黑暗不僅沒有讓他絲毫的不適,反而讓他徒增無限的勇氣。
正當兩人一起墮入黑暗的時候,手機聲響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片刻後,呂詩媛一把將李默推開,然後趕忙打開了燈。
當燈光亮起,李默這才恢複了理智。
呂詩媛趕忙從床上找到了手機,她進來的時候,手機就掛在手腕上。剛剛拆禮物的時候,放在了一邊。
此刻找到手機的時候,鈴聲已經停了下來。
“完蛋了,我爸的電話。”
呂詩媛並沒有責怪李默,反而看到手機來電顯示之後,緊張地說道。
李默看到呂詩媛的來電顯示,也有些頭腦發木。他趕忙默念,女人是老虎,平複自己的心情。
這個時候,手機再度響起。
呂詩媛衝著李默噓了一聲,這才接了電話。
“爸,怎麼突然打我電話,我剛剛在洗澡沒聽到。”
呂詩媛儘力平複了情緒,用帶點撒嬌的口吻說道。
電話那邊,是一道威嚴的聲音:“我聽說你今天離職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之前與呂詩媛相處中,李默僅知道的情況是,呂詩媛跟自己的母親姓。他曾一度覺得,呂詩媛的父親應當是個倒插門。
可是從那威嚴的聲音中,李默隱隱感覺,呂詩媛的父親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簡單。
呂詩媛吐了吐舌頭,然後麵不改色地撒謊:“我在慶州市呢,我的情況姑姑都知道,就是心情不好辭了工作。準備逛兩天之後,就回家了。”
電話那邊,呂詩媛的父親冷冷地說道:“你那個工作辭了就辭了,我沒有當一回事。不過你現在確定是在慶州市麼,我給你姑姑打了電話,她說你不在市區。”
正如李默之前所想的那樣,呂詩媛的那份工作,並沒有被家裡人當一回事。從呂詩媛父親的口吻中能夠看出,他更加關心的是,自己女兒去了哪裡。
可以說,這位父親最關心的還是女兒的安全。
呂詩媛隻能坦白:“我是在慶州市的老山縣,正在一個朋友家裡借住。我說了希望有兩天的時間休息,您就放心吧。”
沒想到呂詩媛說了之後,她的父親反而更加生氣:“我就是不放心你,我聽你姑姑說了,你是不是找了一個離婚的男人。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那麼多選擇你不選,你偏偏選個這樣的。如果因為你姓呂,就要委屈你自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改姓。
當初爸爸讓你姓呂,不是為了讓你委曲求全的,你現在如果隻是因為害怕呂家那些人的想法,你完全可以改姓回來。隻要有爸爸在,沒有人能夠委屈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