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也知道落在這些人手上,隻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她情急之下,猛地將衣服扯下,這才擺脫開了。
不過這麼一來,吳玲幾乎隻有貼身衣物了。好在是夜晚,除了近在咫尺的李默,其他人也隻能看到一片片白。
李默拖著吳玲到了車子處時,那戴著口罩的司機宛若猛虎下山,直接把跟在李默兩人身後的幾個人給打翻在地。為兩個人爭取了上車的時間。
等到李默和吳玲上了車,司機立刻轉身進入駕駛室。遠處的黑衣人也紛紛趕了過來,司機一腳油門就甩開了他們。
車子在山路上飛馳,吳玲狼狽的將車上剛才脫下的外套穿上。不得不說,她的身材就顯得不是那麼富有,而不像一些有錢女人,隨身帶著飛機場。
這時候,轟鳴聲響起,後方數輛摩托車跟了上來,每輛摩托車上坐兩個人,後麵的人拿著鐵棍、鐵鏈之類的,看起來很像是遊戲的畫麵。
不過他們可不是為了耍帥,在這個山路之上,摩托車比他們的汽車要更加的方便。
司機見狀加大油門,車子在山路上顛簸。吳玲被顛得幾乎要吐,李默隻能將她按住,防止她受不了。
"黃捷呢?他們的人什麼時候過來?"
李默想起了黃捷,按說他們之前就聯係了對方,這個時候,他也差不多要過來了。
吳玲聞言,急忙打電話過去,沒有想到,電話根本沒有打通。
李默見狀,也打電話給馮前樹。在這個荒郊野嶺的,真要碰到一些亡命之徒,李默都不知道後果會如何。
人性之惡,就是惡在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程度。
然而李默給馮前樹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李默覺得,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隻怕是渺茫了。
馮前樹雖然是調查組的,但是他也是伍家人的分支,而伍愛國與水沙鄉有什麼關係,李默也不清楚。如果說馮前樹就是與水沙鄉站在一起的那個人,那麼一切都能說得過去。
孫勝之所以用文字跟自己交流,是不是就為了避開馮前樹。
現在馮前樹裝死,那個黃捷顯然也是水沙鄉的人,那就沒有人能夠救他們。而被這些人給追到,誰都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
特彆是吳玲,她本就是女同誌,之前大概也沒有接觸過什麼亡命之徒,所以此刻更加顯得害怕。
李默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打通之後,就讓司機調轉車頭,將車子換了一個方向開去。
好在司機的車技可以,從山路下來之後,就開上了縣道。一路上,那些摩托車緊隨不舍,好在到了縣道之後,他們想要追上這輛麵包車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車子很快駛出了水沙鄉的邊界,摩托車還在繼續前行。終於麵包車不知道為什麼,停在了路邊。那些摩托車見狀紛紛包圍了李默等人。
李默數了一下,來的人足足有二十多個。
他們下車之後,有人就到車邊吼著什麼,應該是讓李默等人開窗或者開門。李默自然不可能答應,他們就縮在車子裡麵。
那些摩托車車主們見狀,立刻舉起鐵棍就砸麵包車。麵包車的車窗,很快就破碎開了。
吳玲死死靠在李默的懷裡,防止被人給拖出去了。不過眼看眾人砸開車窗,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這些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