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達財務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姚老板盯著譚成問。
“差不多了,我們查到了那個人的工廠位置,我讓阿廣帶人去了,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譚成信心滿滿地說。
“這樣才對。”姚老板聽完點點頭,臉色緩和了一些。作為集團相江分部的負責人,姚老板壓力山大,要是市場被搶走,總部追究下來,他也逃不了責任。
“讓手下辦事乾淨點,彆被差佬找麻煩。”姚老板叮囑道。
“放心吧,阿廣跟我十幾年了,做事很謹慎。”譚成說道。
可話音未落,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槍聲。
“怎麼回事?譚成,你去看看!”姚老板嚇得一激靈,趕緊命令道。
譚成臉色陰沉,從腰間拔出槍,哢嚓一聲上膛。
……
譚成上好子彈,小心翼翼地靠近辦公室門口,輕輕擰動把手,推開一條小縫。
從縫隙裡往外看,確定安全後,才把門完全打開。
“出去看看怎麼回事。”譚成對幾個手下說。
“是,老大。”手下們點頭,掏出槍一起衝下樓。
譚成回到辦公室,抓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前台的號碼。
結果隻聽到嘟嘟嘟的忙音,根本沒人接。
譚成心裡一緊,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你管公司,現在連人都打上門了,你怎麼敢的!”姚老板回過神來,指著譚成鼻子罵道。
“現在情況還不清楚,我已經派人去查看了。”譚成深吸一口氣說。
隨即他又撥了個號碼,這次是打給手下的阿廣。
譚成對這次行動充滿信心,阿廣跟著他將近十年,做事一向謹慎,加上幾十號兄弟,他覺得這事穩操勝券。可現在情況變了,譚成的心裡開始打鼓。
幾秒後,譚成放下電話,聽到電話裡的提示音,心裡一緊,他知道阿廣那邊可能也出事了。這樣一來,公司出了問題,譚成心裡大致明白了,是那些搶生意的人來了。
“來的就是那幫搶生意的。”譚成沉著嗓子說。
就在姚老板準備發火時,一陣槍聲和慘叫聲傳來。
譚成立即推開姚老板,靠在窗戶邊,拉開百葉窗往外看,但什麼也沒看見,隻聽見連續不斷的槍聲和慘叫聲。有些聲音譚成很熟悉,那是他手下的兄弟。這讓他心情沉重,心像鉛一樣往下墜。
同時,在恒達財務公司的大廳裡。
前台倒在地上,早已斷氣,眉心有個血洞,鮮血已經凝固,眼睛毫無生氣。而在前台後麵的區域,還有更多屍體。
所有屍體的樣子完全一樣,眉心中彈,一槍致命,沒有其他傷口。
這些人都是教士乾的。
教士滿級槍鬥術,這些人在他眼裡就像靶子,根本不用瞄準,隨手一槍就能打死。
教士一進來就沒藏,直接動手清理遇到的所有人。
路上沒人能擋得住他一秒,全都倒下了。很多人連教士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還沒掏出槍就被射中,一直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
就這樣一路推進,教士很快接近總經理辦公室。
這時候,在教士身後,到處是屍體,血腥味和硝煙彌漫整個空間。
辦公室內。
譚成躲在百葉窗後麵,看到教士出現在不遠處。
一身白衣的教士,儘管經曆了一場屠殺,西裝依舊乾淨得一塵不染,顯得格外顯眼。
看到教士,譚成心跳加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在這種壓力下,連舉槍射擊都變得艱難。
等到譚成終於克服恐懼,抬起槍時,已經找不到教士的蹤影。
砰!
下一秒。
辦公室的門被暴力砸開,整扇門破了,木屑四濺。
然後教士慢悠悠地走進來。
“你……”
譚成慌忙想轉槍。
可還沒等他完成這個動作,眉心就已經多了個血洞。
譚成直挺挺地倒下,直到咽氣,都沒看清教士什麼時候開的槍。
譚成的眼睛迅速失去光彩,直直地看著天花板,顯然是死不瞑目。
旁邊那位姚老板已經被眼前這一幕嚇得癱倒在地。
看到教士看向自己,姚老板趕忙往後退,同時求饒道:"彆殺我,我有很多錢,你要什麼都給你……"
教士平靜地把東西收好,從頭到尾都沒露出什麼表情,即便血洗了整個恒達財務公司也沒變。
在教士看來,這不過是份再普通不過的工作罷了。
"倪先生要見你。"
教士一邊說,一邊用手抓住姚老板的衣服,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倪先生?"
姚老板看到教士收起槍,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隨後才明白"倪先生"這幾個字意味著什麼。
"是倪永龍派你來的?"
姚老板脫口而出問。
教士沒有心思搭理姚老板,看他囉嗦個不停,直接一刀手背敲過去。
姚老板身子猛地一僵,接著眼前一嘿,直挺挺地倒下了。
教士就像拎包裹似的,單手提起姚老板,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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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教士走出恒達財務公司時,外頭已經停了一整排車隊。
屠夫帶著一大群清道夫隊員下了車,跟教士打了個招呼後,迅速進了恒達財務公司開始處理後續事務。
教士則帶著姚老板上了車,返回倪家的大宅子。
倪家大宅。
書房。
"咚咚咚。"
教士敲了敲門,聽到裡麵傳來倪永龍的聲音後,才推開門進去。
"倪先生,譚成的事解決了,恒達財務公司也清理乾淨了。"
教士向倪永龍彙報完情況,把姚老板扔在地上,一腳踹在他胸口上。
姚老板劇烈地咳了幾下,很快就清醒過來。
"這是哪裡……"
姚老板迷迷糊糊地看著周圍,但當他發現教士就在麵前時,頓時清醒了過來。
緊接著,他看見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倪永龍。
"倪永龍!"
姚老板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
"姚老板,請坐。"
倪永龍帶著笑意,指著沙發說道。
麵對笑容可掬的倪永龍,姚老板莫名地打了個寒戰,背上冒出了冷汗濕透了衣服。
姚老板甚至覺得,麵帶笑容的倪永龍給他的壓迫感比屠殺譚成的教士還要大。
"倪先生,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到底有何目的?"
姚老板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
說完這話,他偷偷瞄了教士一眼,生怕下一秒就被這家夥一槍打死。
"姚老板不必緊張,既然我讓人留下你的性命,自然有用得著你的地方,不會輕易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