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彆人推薦的,說延邊的老綿挺厲害,這才打了這個電話。”張守基說著,其實心裡清楚,自己根本沒人可用,隻能從延邊找人幫忙。
並不是櫻花沒人,而是不可靠,畢竟都是本地人,這邊剛找到幫手,下一秒可能就被彆人收買了。
而延邊的人不一樣,首先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不容易被人收買,其次這些人更凶悍,隻要錢給到位了,就算是玩命也會去做。
“你說得沒錯,在延邊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我老綿的名號怎麼樣了。”綿正鶴說道,“要我保護你也不是不行,不過價錢得由我說。”
“你說吧。”張守基說。
“具體多少錢見麵再說,另外,還有一件事,希望張副會長能答應。”
綿正鶴沒直接說,反倒又提了個條件。
張守基被綿正鶴搞得有點火大,但轉念一想,這人確實有點本事,從中間人那裡他知道,綿正鶴手下有不少狠人,他自己也很能打。
“什麼事,你說。”張守基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問道。
“事情結束後,麻煩張副會長在金們集團給我找個位置,這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綿正鶴說道,自從知道張守基是金們集團的副會長後,他就打起了這個主意。
雖然綿正鶴在延邊混得不錯,但這地方實在太窮,就算混得再好也沒什麼賺頭。
可櫻花就不一樣了,特彆是金們集團總部所在的首都,那可是燈紅酒綠的大都市,對綿正鶴吸引力十足。
"這事我答應你。"
張守基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同意。
"那就好辦了,張副會長給個地址,我把手上的事處理完就過去保護你。"
綿正鶴笑著說道。
"行。"
張守基把地址給了綿正鶴,然後掛斷了電話。
"這下總能安心了。"
張守基長舒一口氣,有了綿正鶴的保護,他就能慢慢等著警隊搞定丁青,好順理成章地當上會長。
至於答應給綿正鶴的好處,等當上會長後根本不是問題。
張守基倒沒想過賴賬,聽說這些延邊人瘋起來不得了,他可不敢把事情做絕。
第二天,
綿正鶴帶著一群小弟,坐飛機到了櫻花,機票還是張守基掏錢買的。
接著,綿正鶴按照張守基給的地址,來到一座爛尾樓,在天台上和張守基碰麵了。
"你們櫻花人就愛在這種地方談生意?"
綿正鶴打量了張守基一番,又看了看天台的環境,說道。
"這裡最安全,不用擔心人多嘴雜。"
張守基笑著說。
"說吧,怎麼保護你,誰想殺你?"
綿正鶴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個水泥墩子上,說道。
單看氣勢,反倒是綿正鶴更像老板。
"叫丁青,是金們集團的執行董事,實力很強,手下人不少。"
張守基說著,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綿正鶴:"這是丁青的資料,你看看。"
綿正鶴接過資料,草草地翻了幾頁就放下,說:"知道了,張副會長放心,有我在丁青動不了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張守基鬆了口氣說。
"現在來說報酬的事吧。"
綿正鶴說道。
"老綿,你開個價。"
張守基說。
綿正鶴舉起手,張開五根手指,說:"這麼多。"
"五千萬?"
張守基眉毛一挑,心想有點貴,不過一咬牙還是打算答應,畢竟比起小命來說,五千萬不算太貴。
可還沒等張守基開口,就聽見綿正鶴說:"不是五千萬,是五億,少一分都不行。"
"五億!?"
張守基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綿正鶴一上來就獅子大開口。
五億櫻花幣換算成噠路那邊的錢,也有叁百多萬,在1991年絕對是巨款。
這筆錢,對於金們集團的其他人,比如會長石東、丁青、李仲久之流的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
張守基和彆人不一樣,他在冷板凳上坐了好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單打獨鬥,這些年幾乎沒什麼收入,全靠以前攢下的老本過日子。
要是給綿正鶴拿出五個億,他自己立刻就得破產。
“張副會長,這點小錢你都拿不出來嗎?”綿正鶴盯著張守基,問道。
“錢不是問題。”張守基最後還是答應了。對他來說,這五億韓元是天文數字,可一旦當上金們集團會長,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
“張副會長真是痛快,那咱們的合作愉快。”綿正鶴一聽張守基同意,臉上立馬露出笑容,站起來向他伸出手。
“合作愉快。”張守基和他握了握手。
“走吧,去你家看看,也好讓我安排人保護你。”綿正鶴說。
張守基點頭,隨後一群人離開爛尾樓,回到獨棟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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