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翼賢和崔炯培離開勝海大廈後,馬上回了慶州老家,找出族譜。
“爺爺,我看見丁青在倪先生麵前特彆小心,倪先生的實力肯定比我們想象的強得多。這次你要是搞砸了,我們就完蛋了。”
崔炯培提醒道。
“廢話,趕緊找人。”
崔翼賢冷哼一聲。
這一回崔翼賢也是豁出去了,他對崔家到底有沒有檢察官也隻是一知半解,具體有沒有,又在哪,他真的不知道。
而且最後能不能請動對方,他也沒把握。
不過之前的情況,他明白自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這樣才能快速往上爬。
“還有一點,丁青是華僑出身,我覺得那位倪先生也不像本地人,跟著他們混總感覺怪怪的。”
崔炯培說道。
“隻要能賺錢,跟誰混不都一樣嗎?難道你還跟錢過不去?”
崔翼賢狠狠瞪了崔炯培一眼,開口道:"也不是這樣啦。"
崔炯培沒再接話。
過了半小時。
"找到了!"崔翼賢把族譜快翻完了一半,總算找到那個崔家的檢察官。
"崔慶臣,在首爾檢察院工作。"
崔翼賢激動地繼續翻閱族譜,然後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上麵記錄的號碼。
一番輩分拉扯後,崔翼賢成功說服對方參加明天的飯局,自然也少不了提到金們集團。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
私人會所包廂裡。
"倪先生,請這邊坐。"崔翼賢表現得像服務員似的殷勤。
包廂裡有四個人,除了崔翼賢和崔炯培,另外兩個就是倪永龍和崔慶臣這位檢察管。
"倪先生您好。"崔慶臣微笑著向倪永龍伸出手。
昨天,崔慶臣就從崔翼賢那裡了解到倪永龍的一些情況,所以表現得很熱情。
在櫻花,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有時甚至不用避諱,當眾就能談,畢竟這是連總統競選都能收錢的地方。
"您好。"倪永龍和崔慶臣握手後,便在主座上坐下。
接著,在崔翼賢的撮合下,氣氛很快就變得融洽。
倪永龍也知道了崔慶臣的具體情況,崔慶臣在首爾檢察院工作,這裡可是櫻花檢察管的核心部門,他手裡的權力比一般檢察管大得多。
無論走到哪裡,崔慶臣都神氣活現,很少有人敢惹他。
但對倪永龍來說,崔慶臣的地位還是不夠,完全不能和他合作。
以倪氏資本現在的規模,崔慶臣根本罩不住,隻有權力最大的檢察管才能讓倪氏資本在櫻花暢通無阻。
"看來倪先生是要做大事。"
崔慶臣笑了笑說:"如果您感興趣的話,我可以介紹我的領導給您認識。"
"那就麻煩您了。"
倪永龍說著,輕輕打響手指。
崔翼賢馬上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放到崔慶臣麵前,打開後露出叁隻金光閃閃的金蟾雕像,這叁隻金蟾都是純金打造的,價值非常高,也比直接送現金更有檔次。
"既然倪先生有這份心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下了。"
崔慶臣看到金蟾,目光就沒移開過,笑盈盈地說。
飯局在融洽的氛圍中結束。
幾個小時後。
崔慶臣酒醒後,趕緊回到檢察院總部,找到自己的上司韓強植出自電影《王者》),將倪永龍的事如實彙報。
"倪永龍?他是不是華人,從相江來的?"
韓強植坐在椅子上,本來沒什麼精神,但一聽倪永龍的名字,頓時來了興趣。
“不清楚他是不是從相江來的,但確實是個華人。”崔慶臣說。
“八九不離十了,應該就是相江倪家的倪永龍。”韓強植道,“沒想到他會跑到櫻花來,還跟金們集團站一起,有意思。”
“長官,您這是什麼意思?”崔慶臣沒想到韓強植對倪永龍這麼上心。
“這個人我得見見,也許能給我個驚喜。”韓強植說道。他是漢城檢察院的高層,權力很大,是權力最大的幾個檢察官之一。但到了他這個位置,想再往上走就難了,必須有強力支持才行。
“明白,我懂了。”崔慶臣點頭答應,心裡也很高興,本來以為要說不少話的事,沒想到幾句就搞定了。
當晚。
漢城頂級餐廳,包間。
包間裡隻有倪永龍和韓強植兩人。
“倪先生,久聞大名,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韓強植先打招呼。
倪永龍和韓強植握手後坐下。
“倪先生這次來櫻花,是打算在這兒發展嗎?”韓強植問,他知道倪永龍不僅是相江的地下老大,旗下還有幾家實力很強的企業。
“有這個打算,我覺得櫻花市場不錯,但要發展也有不少麻煩。”倪永龍說。
“真的嗎?”韓強植一聽倪永龍要在櫻花發展,頓時來了興趣,“倪先生儘管放心,在這兒我多少有點人脈,不管貴公司遇到什麼問題,我都能幫你擺平。”
…………
韓強植特彆希望倪永龍把公司開到櫻花,是因為櫻花本地的一些財閥跟他關係都不好。早年他為了爬到高位,得罪了不少財閥,導致雙方關係很僵,這也是他做了多年高層卻一直沒晉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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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韓強植急需一個強大且不輸於櫻花的盟友,倪永龍的到來正合適。
雙方一拍即合。
倪永龍也需要韓強植這樣的檢察係統高層幫忙護航倪家的資本。
倪永龍對韓強植的能力還是信任的,對方二十歲就成了檢察官,當年是最年輕的檢察官,這麼多年在體製內混跡,手裡肯定有不少底牌。
一方麵,韓強植作為漢城檢察院的高層,手下有一大批檢察官,這是他的根基。
另一方麵,他還掌握了不少黑料,一旦曝光足夠引起社會動蕩。
“倪先生,我敬您一杯。”初步達成合作後,韓強植拿起酒壺給倪永龍倒酒。
兩人舉杯一飲而儘。
一杯酒下肚,兩人之間的關係又親近了些。
"倪先生,您不知道,那些財閥有多惡心,當初他們抓到我的小辮子的時候也沒想到這麼多年還糾纏不清,一直想方設法壓製我。"韓強植抱怨著。
這些年他一直很憋屈,好多次升職的機會都被財閥給破壞了,而他又是個寧折不彎的性格,漸漸對幾個大財閥生出了怨恨。
"還有那個青瓦台那邊的家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總有一天我要讓他滾蛋。"韓強植說著,趁機偷偷觀察倪永龍的反應。
他並不是喝多了才亂說話,而是想借此看看倪永龍對財閥和高層的態度。
可讓他失望的是,從頭到尾他都沒從倪永龍臉上看出什麼來。
"這次北方的事情,可能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倪永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