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他惦記了多少年,憑什麼進哥就能騎在他頭上拉屎撒尿?難道他真的要一直當老二?
他一定要出人頭地,把進哥踩在腳下,成為賭神,擁有進哥擁有的一切!理智告訴他再等等,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不在乎這一時半刻,隻要確定進哥死了,一切都屬於他。
他不僅沒怪銀荷賭場,反而心存感激。
高義假模假樣地傷感:"嫂子您也要保重身體,彆太傷心了,我會找朋友繼續打聽進哥的下落。"
"但要是進哥真出了老千,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此時此刻,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摧毀阿敏心中對進哥的美好印象。
阿敏聽後勃然變色,死死瞪著高義:"高義你怎麼能懷疑阿進呢?你明明知道他從來不做這種事,為什麼還這樣說?"
說著,她抓起枕頭狠狠砸過去,簡直不敢相信在這個節骨眼上連高義都會這麼說,心裡頓時涼透了。
高義被砸了個正著,臉上露出狠厲神色,但隨即把枕頭放下了,擺擺手:"嫂子,是我剛才失言了,一時急躁了。"
阿敏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冷哼一聲:"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太讓你失望了。"
高義身形一頓,點點頭:"那嫂子您多注意身體,您要是病了我會心疼的,現在更需要您堅強起來。"
說完轉身離去,但心裡早攥緊拳頭——等確定進哥死了,非要把阿敏扒光好好修理一番不可。
至於去找進哥?隻有傻子才會乾這種蠢事,他嗤笑一聲:"很快,我就要當賭神了。"
高義已經在幻想自己取代進哥的地位,做著美夢呢……
等到高義走後,阿敏從沙發上拿起錄音機,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阿敏著急地喊著阿進的名字,“我想你,你失蹤好多天了,怎麼還不回來?沒有你在身邊,我每天都在做噩夢。”
“就算有人說你作弊,我也不會信。我會找銀荷討個說法,不行的話,我也會幫你!”阿敏堅定地說。
“最近阿義變得怪怪的,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看我的眼神也很嚇人,我特彆害怕。”
阿敏又低聲說著:“阿進,你快回來吧。”說完這話,她望著窗外,希望能趕緊找到高進。
過了十天,阿敏的眼睛裡滿是絕望。她給不少朋友打了電話,可那些人都對倪家的勢力非常忌憚,就像觸碰到什麼禁忌一樣。他們都隻說了一句話:“倪家,惹不起。”
要是賭神還在世,或許能去勸說倪家,但現在高進在銀荷可是徹底完了,被人抓到作弊。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有足夠的好處,否則沒人願意站出來幫忙。其實作弊的事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高進得罪的是整個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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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滿臉疲憊,她親自去銀荷討說法,卻連門都沒進去,就被趕了出來。她心裡又傷心又難過。這段時間,高義也沒再糾結那些疑慮,他壓根沒想過高進會設計試探他。在他心裡,早就想著把阿敏據為己有了。
晚上,阿敏穿著睡衣坐在床邊,身邊的錄像機不知錄下了多少心事,看起來楚楚可憐。沒有高進在身邊,她總覺得空落落的,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要是他們沒回相江就好了。在國外時,很多人都對他們很好,從不會傷害他們。誰能想到回相江後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阿敏越想越悲傷,如果高進沒事的話,肯定不會一直不聯係她。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銀荷輸錢不認賬,還下狠手害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
“哐當!”一聲巨響,大門被推開了,阿敏急忙把錄像機藏起來。
一身酒氣和煙味的高義走了進來,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阿敏,臉上掛著笑,把煙頭狠狠地扔在地上。
阿敏察覺到了不對勁,“這麼晚了,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出去吧。”
高義完全沒走的意思,走到床邊盯著麵前這個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他覺得這種滿足感前所未有,以為這就是他的女人,他能得到高進的一切。
高進這十天肯定是凶多吉少了,而且他還查清楚了倪家在相江的實力,要弄死高進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高義看著阿敏的側臉笑著說道:“大嫂,你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好看。”
“我擔心你寂寞,特意過來看看你聊聊天。”
說完,高義的手搭上了阿敏的大腿,忍不住想摸她。
阿敏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立刻往後退,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高義竟然敢這麼做,臉色瞬間大變:
高義直勾勾地盯著阿敏,眼神中透著侵略性的意味,冷笑道:"裝什麼?進哥十天沒回來,你就這麼不想要他了嗎?這彆墅裡隻有你我兩人,出了什麼事都沒人知道。"
阿敏氣得發抖,萬萬沒想到高義竟敢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憤怒地質問:"你這樣做,對得起進哥嗎?"
提到高進的名字,高義胸中的怒火和嫉妒一下子爆發出來:"高進有什麼好?你嘴裡永遠都是高進!我哪點比不上他?你看不起我,彆人也看不起我,說我不過是他身邊的小跟班。難道我要一輩子活在他的陰影下,做永遠的老二?"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再加上高進失蹤這麼久,高義再也忍不住了。阿敏先前對他的一些舉動雖然感到不適,但她以為這隻是堂弟的親近方式。可現在高義的態度讓她徹底失望了。
阿敏仿佛看到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高義,她破口大罵:"你這人簡直禽獸不如,對不起進哥!"
高義激動得語無倫次:"你成天掛在嘴邊的就是高進,他這一輩子就是騎在我頭上!隻要他還活著,我就永遠抬不起頭!大嫂,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阿敏慌了神,大聲喊道:"你彆過來,我警告你!"
"你越是抗拒,我越興奮。"高義大笑著,舌頭舔了舔嘴唇,毫無掩飾自己的瘋狂狀態:"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不得不說,這個所謂的"趁熱鼻祖"果然把變態的本質展現得淋漓儘致。
就在高義準備動手的一瞬間,火狐突然出現,手裡拿著一把嘿星手槍頂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真是個混蛋。"
高義全身一震,感受到了槍口冰涼的觸感,酒意瞬間去了大半:"你是誰?沒人會知道這裡。"
阿敏也是一愣,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人,雖然沒有印象,但她能感覺到來者是為了保護自己。她趕緊躲到火狐身後,滿是厭惡地看著高義。
"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簡直不是人!"
阿敏回想剛才的事,還是心有餘悸,臉色發白,高義竟然能做出這種事,看著火狐,滿是感激。
高義慢慢轉過身,見到火狐也是個美女,尷尬地笑了笑:"姑娘,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高義看著火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動,不過那是因為槍口正對著他。
火狐對一個死人沒什麼好說的,更何況她也察覺到高義那種隱晦的目光,眼神立刻冷下來:"放心,總會有人認得你的。"說完,一腳直接踹向高義的下巴。
高義瞬間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他做夢也沒想到火狐身手這麼利索。
阿敏這時鬆了口氣,看著火狐試探性地問:"你是阿進派來保護我的嗎?"
火狐瞥了阿敏一眼:"是也不是,很快你就知道了。記著帶上你的錄像帶,我帶你去銀荷。"
火狐神色冷漠,沒多解釋,她也發現阿敏藏好的錄音機。
阿敏趕緊點頭,剛才她在床下藏好的錄像帶已經全錄下了。這是證據,看到高義的真實麵目,而且這家夥還是銀荷的人,這讓阿敏心中充滿了希望,或許事情會有轉機。
阿敏點點頭:"我跟你走,我也受不了跟這個禽獸待一起。"
火狐厭惡地看了高義一眼,完全不想碰他,覺得臟了自己的手。
很快,她讓人把高義五花大綁,和阿敏一起去銀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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