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新兒的臉色很冷，眼睛裡滿是不悅，死死盯著眼前的海棠。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就彆裝了，肯定是倪永龍派你來的，就是為了監視我。就因為我簽了幾個看起來不太行的人，你就特地跑來盯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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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微微一笑，他靜靜地看著賀新兒，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自己卻表現得很鎮定。
“你覺得倪永龍真是那種人嗎？”海棠開口問。
賀新兒愣了一下，搖搖頭，“這種事情難說，但他現在確實派你來了。”
海棠又問：“派我過來就能證明什麼？是不是說明我老大對你有意見？”
“或許吧，”賀新兒說話有些猶豫，“應該算是吧。”
海棠再次笑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象的那樣，非要和你過不去。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麼可能在你這件事上浪費時間？我隻是因為有能力處理這件事，所以才被派過來的。”
“希望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可以和平相處，你覺得怎麼樣？”
海棠一直帶著笑容，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賀新兒沉默了一會兒，勉強打了個招呼，但看樣子心情不太好，可能是這件事讓他感到煩惱。
倪永龍的舉動總是讓人覺得彆有深意，可後來這家夥竟然一直沒露麵，這倒讓賀新兒摸不著頭腦了。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這不像平常的倪永龍。
海棠辦事一向有自己的節奏，遇事從不慌亂，對人的判斷也很準。冷靜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解決了。這處理問題的能力，真是令人佩服。
賀新兒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清楚，自己跟海棠比起來差遠了。所以他隻能跟著海棠學，儘管內心抗拒，但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厲害。
柯清找到莊女士，他知道倪永龍很可能跟張女士合作。他想趁機探探底細，說不定能挖到點什麼。如果能成自然最好，不成也沒關係，回頭再商量。
倪永龍能提供的東西，憑他們倆的實力應該也能做到。再說他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乾嘛要去幫彆人而不是互相幫忙呢？
莊女士本想拒絕，但最後還是答應了，雙方約好了見麵地點。
當天，柯清擺出一副熱情的樣子，但莊女士覺得他像隻笑麵虎。他表麵上笑嘻嘻的，其實對莊女士並不感冒。
“我還以為你會一口回絕我的邀請呢。”柯清笑著打趣，看起來很友善。
張女士低頭瞥了他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輕蔑。
“在我這兒何必說那麼多場麵話？咱們的關係，根本不用繞彎子，有話直說不是更好？”
莊女士不喜歡浪費時間。
柯清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很尷尬。他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他主動邀請，結果對方根本不買賬。
“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談一談？畢竟咱們是老鄉。”柯清笑著說，但眼神中的審視讓張女士感到不適。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其實不然。
柯清心裡清楚，自己的那些小伎倆早就被莊女士看得一清二楚。張女士冷笑著問："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該直接告訴我們你的來意？"
"如果你隻是來浪費時間的，那很抱歉，我可能沒那麼多空陪你玩。要是你不打算接受，那我也沒必要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不如現在就走吧。"張女士說話直截了當。
柯清在她咄咄逼人的態度下毫無遲疑地回應。他張口就否定了對方的話："你說的不對。"
柯清沒想到張女士這麼直接，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無奈之下，隻能直接說出自己這次見莊女士的目的："你知道吧，前陣子你好像見過倪永龍一次，而且你們一直有合作的打算，對不對？"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張女士："所以呢？"
"其實我是想提醒你，跟他合作雖然不錯，但你們相隔太遠，合作起來肯定麻煩重重。"柯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不如再考慮一下和我合作？我這邊能提供的條件，肯定會讓你滿意。"
"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很多讓你滿意的東西。咱們合作起來，未來一定能越來越強大，這不是件好事嗎？"柯清拋出了自己的提議。
他說了半天，不得不承認，這些條件確實很有吸引力。要是換了彆人，一聽這些話，肯定當場就被吸引了。何況張女士和倪永龍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深厚的合作關係。
所以——
關鍵在於莊女士怎麼看？
然而，麵對柯清提出的各種條件，張女士隻是笑了笑："你現在的條件雖然不錯，但仔細想想，我對這些並不太感興趣。"
"咱們之前打得頭破血流，現在你居然急著要和我合作？說實話，我有點擔心未來的你……"
莊女士的話已經明明白白地表達了她的態度。
柯清心裡清楚得很，自己說的話再明白不過，此刻隻能安靜地看著對方。
很明顯，他壓根就不想跟這個人合作。
麵前這家夥，簡直是讓他厭惡至極。他們之前的交情就已經夠尷尬的了，現在還急吼吼地跑來找張女士聊這些事。
這不是明擺著當他是傻子耍嘛？
柯清趕忙表態："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絕對沒問題！"
"隻要咱們強強聯手，一起乾，我堅信倪永龍絕不是咱們的對手……甚至我們可以把現有的產業做得更大更強，這些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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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明朗，眼前的這個女人比他預想的還要有野心。
雖然她是女人，但她那手段和能力，足以讓不少男人退避三舍。
要是他不夠厲害，也不會搞得大家心裡都有點慌。
不過呢，張女士直勾勾地看著他。
麵對他提出的各種條件，她始終冷冷地盯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
張女士開口："實在抱歉，這件事上我沒辦法滿足你的要求。"
"咱們之前是敵人，我覺得咱倆的關係還沒好到能談這些的地步。你說這些純粹是在胡扯，我也懶得跟你囉嗦。"
張女士站起來。
她才不會被他幾句花言巧語就打動，放棄倪永龍的事。
倪永龍是什麼人，張女士心裡門兒清。
而且他們之前確實有過親密往來，他對這些事也一清二楚。
怎麼會因為幾句話就輕易動搖呢？
所以他冷淡地盯著對方，隨後站起來，不願再多說什麼。
從頭到尾，他的言辭裡都透著一股疏離感。
其實柯清早料到自己會被拒絕，隻是沒想到對方拒絕得這麼乾脆。
這一下，他臉上的笑容差點當場凝固。
但眼下也隻能強裝笑臉說道："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我真的希望能跟你們好好合作。這麼多好處擺在眼前，你乾嘛非要一口回絕呢？"
"萬一拒絕了，你知道接下來會給你帶來多少麻煩。要不你再想想？"
他的態度還算誠懇，畢竟這事牽扯太多，他不可能輕易放棄。
要是能和張女士順利合作，那當然也不錯。
雖然以前發生的事讓他對這事很不滿，但他還是努力擠出笑容。
要是雙方繼續僵持下去，對他們都不是好事。
唯一的辦法是和之前有過矛盾的人好好談，看看能不能化解。
他們第一個找的就是張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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