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永龍很想發火,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興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曲瑾瞧著自己被折騰的不輕,輕哼一聲,往床榻上一靠,風情萬種地伸開兩條細白的長腳,擺出一副誘人的姿態,勾引道:“倪永龍,你看看人家多漂亮,是不是也要讓人家親親?”
倪永龍睜開眼睛,一見她使出了媚術,氣得回過頭來罵:“誰要吻你這條肮臟的大腿!”
嘴裡說著不要,但是內心真的很渴望。
曲金還在蠱惑,她料定倪永龍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甚至還把自己的衣衫都給扒光了,還發出了沙沙的聲響,把倪永龍折騰得死去活來,終於忍不住說道:“你不要再撩我了,我不要再娶有夫之婦了,好不好?”
“倪永龍,你總算是把你的膽子給拆穿了,真是讓我瞧不起你。”
倪永龍聽得一怔,疑惑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正坐在床上,一臉冷漠的盯著他,頓時有些尷尬,連忙移開目光,說道:“你要乾什麼?你讓我生氣,讓我把你占有,你說不要就算了,還這麼勾引我,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很困惑。”
“你這個大傻瓜,快去睡覺。”
曲瑾忽冷忽熱,讓倪永龍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哎,你想怎麼樣?說來聽聽,我來和你一戰。”
“你這個大傻瓜,住口,好好睡吧,夜裡彆再鬼鬼祟祟的爬我的被窩了。”被子下的曲瑾嗬斥道。
倪永龍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又回到了自己的被窩裡,心道:“鬼才會在你身上呢,你以為我是餓了,想要和你上床嗎?”
倪永龍並沒有意識到,一個女人想要什麼,從來都是嘴上說著玩,實際上卻是在騙他。
昨夜兩人共度良宵,倪永龍為了保護她,險些被凍僵,她已經放鬆了惕,迫切地想要和倪永龍做些什麼,畢竟,她的心中已經有了他。
但她畢竟是在擂台上待了這麼長時間,麵子上還是掛不住的,於是就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前一秒還在哭,下一秒就被嚇破了膽,然後就是一頓恐嚇,結果倪永龍竟然真的被嚇住了,她有些後悔,於是就繼續勾引倪永龍,可這一次,卻是讓他徹底的被嚇住了。
倪永龍不想得罪李家,所以不想和她在一起,這讓她很是難過,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比起剛才的嚎啕大哭,這一刻,她真的很難過,也很難過。
倪永龍對此並不知情,翌日清晨,他起床,看到曲瑾頂著兩個黑眼圈,正透過窗戶往外倪望,驚訝道:“你昨天晚上還沒睡覺呢,今天早上就變成這樣了,趕緊化妝吧,彆把我給嚇壞了。”
曲瑾恨恨的看著倪永龍,然後去衛生間補妝:“真是個蠢貨。”
倪永龍抓了抓頭發,一臉的茫然:“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就變成了一個大傻瓜,不能再喊我變態了?”
“走吧,我們去吃飯。”
倪永龍連忙說道:“稍安勿躁,你稍等,我去上廁所。”
“快點。”宮夜霄的聲音響起。
倪永龍被曲瑾冷冰冰的命令弄得渾身不自在,但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去了洗手間。
兩人收拾了一下,一起去吃飯。
華洪對一群混混說道:“看到他們了嗎,等下給那幾個男人打一頓,然後把女人拖到一個廢棄的廠房裡,錄下來,然後在那裡儘情的蹂躪,明白了嗎?”
“洪哥,您就彆擔心了,我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老鼠把自己的胸膛給拍得啪啪響。
“嗯,那我就不打擾您了,等您的消息。”
等倪永龍和曲瑾吃完早餐,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他們便將車子停在了兩人的麵前,五個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手裡拎著一根木棍和一個袋子,對著倪永龍就是一頓亂砸。
倪永龍眼疾手快,一把將屈錦拽到了自己的背後,一巴掌扇在了一個大漢的臉上,喝道:“誰啊,要乾嘛?”
“媽的,給我弄死他!”老鼠看到自己的朋友躺在地上,怒火中燒,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就向他砸了過來。
倪永龍眼見對方如此蠻橫無理,也不再留手,雙掌齊出,一人一掌,瞬間將五人全打倒在地,然後一隻腳踹在老鼠的胸膛上,惡狠狠地問道:“是誰讓你來這裡的,有何企圖?”
老鼠還在強撐著,不肯多說什麼,可是一股巨大的壓力卻讓他無呼吸,他痛苦地說道:“我告訴你,華洪收買了我們,讓我們去抓你,就是為了錄下那個女子被折磨的畫麵。”
站在他後麵的曲進,身體一顫,臉色慘白,對著那幾個王八蛋就是一腳。
倪永龍一把將她拽了回來,說道:“不要再吵了,有正事要緊。”
“對。”曲進拿出電話,想要撥打110,卻被倪永龍攔住了。
“報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報有什麼用,搞不好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我勸你還是私下解決吧。”
曲金一臉茫然的望著倪永龍,道:“私下解決,有什麼不對嗎?你沒看到那人已經叫人來陷害我們了麼,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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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很簡單,但是周小可的名聲呢?”
倪永龍的聲音驚醒了曲金,她放下電話,說道:“什麼事啊?”
“這個好辦,那幾個王八蛋,你站起身來,裝作成功了,將華洪叫來。”
倪永龍一聲令下,五個人不能違抗,上車之後,五個人都有一種想要出手的感覺,可是一想起倪永龍的實力,他們就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倪永龍與曲瑾被送往廢舊廠房,老鼠給華洪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