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倪土趕緊臉麵冰涼,一睜眼,卻看到大太陽毒曬著自己。
而有一隻小白狼正趴在自己跟前,舔著自己的臉。
“咦?睡了一覺,血浪怎麼變小了?”倪土雙手掐住小小的白狼,抱了起來,放在懷中。
此時,旁側有誰不滿意了,發出了一陣低鳴聲。
倪土轉睛去看,卻看到血浪趴在自己身旁,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懷中的小白狼。
倪土瞧著這一大一小,頓時明白過來,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怪不得你不辭而彆,原來是尋歡作樂去了!這是你的小崽子?不錯!不錯!跟你一樣威武!”
一頓連捋巴帶誇獎,才最終把因為失寵而不高興的血浪哄得開心起來。
正午時分,王玄策才下令正是開拔。
倪土沒有坐牛車,而是與大小血浪一起徜徉在荒野上。
隊伍走大道,他們便翻山越嶺。
程政不放心,派了四名陌刀手騎馬遠遠地跟著倪土。
倪土沿路打了野兔野雞,便架火烤熟了喂給大小血浪。
倪土對這個胖乎乎的小血浪很是溺愛,總是把它攬在懷裡愛不釋手。
惹得血浪嫉妒地對著倪土狂吠。
遠遠地望著倪土跟兩匹白狼嬉鬨不已,王玄策歎口氣,說道:“他的確還是個孩子啊!”
程政聽不懂王玄策這話什麼意思:“俺兄弟還未及弱冠,當然還是孩子了!”
這話一出,惹得其他將士紛紛苦笑。
王玄策喝一口酒,再眯眼去看遠遠的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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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將士也品嘗著程家的高濃度美酒,眼睛瞧著遠方的倪土。
王玄策曾有令,行軍之人不準飲酒。
但倪土卻說什麼沿途所食所飲不衛生,會導致免疫力下降,鬨不好會惹疾病的。
一路走來,確實是因為疾病撩到了不少人。
但自打開了飲酒令,將士們多少飲酒了,患病的人的確是大幅度縮減了不少。
眼見為實,王玄策到底還是聽從了倪土的建議,在燒烤美食的時候,讓大夥兒少量飲一些酒水。
“政兒,你這兄弟,你撈得好啊,若不是在秦嶺大山將他撈回來,簡直是我大唐的一大損失!”
程政聽了這誇讚,把嘴兒撇地很高,憨聲憨氣地說:“那是啊!”
“不過,也難為了這孩子。人前要極儘智慧,讓人瞧得起,人後還不知道有多孤獨。表麵上裝出百毒不侵的樣子,還不是想讓眾人都看得起他。心裡的那份傷痛隻有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緩緩地打開心扉。”
程政有些著急了:“俺幾次想把花花早早地嫁給他,無奈他死活就是不同意。”
王玄策搖了搖頭:“男人的孤獨,不是用女人陪就能消解的。男人的孤獨是要摯友才能化解,比如這個給他視為出生入死的兄弟的血浪。”
程政有些吃醋了:“他的好兄弟應該是俺才對!”
程政氣不過,站起身憤怒道:“俺去把那兩匹白狼趕跑!”
但才走出去幾步又折返回來了。
隻見眾人看到程政紅著臉說道:“俺還是讓給那兩匹狼吧,就算奪過來,也不知道該說些啥。”
眾人知道程政其實是害怕那匹龐大身軀的白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程政的黑臉臊地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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