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順著起重機的繩子往上爬,就在胖子和小哥都上去後,意外發生了,劉喪一不小心掉了下去,而吳邪為了救他也順著繩子梭了下去。
劉喪被救了出去,但吳邪已經落在了船上,無數的紙人拉扯著他,就在吳邪準備點火和它們同歸於儘時,一隻手抓住了他,吳邪定睛一看,是那個女紙傭!
吳邪也顧不得想她什麼時候出現的,或許也是和彆的紙人一樣被人手貝給寄生了。
小哥再次‘天女下凡’抓住吳邪的肩膀,一股大力便將他整個人往上拉,順著拉上來的還有那個女紙傭。
火機從吳邪的手中脫落,在接觸到沼氣的一瞬間便瞬間炸開。
淡藍色的火焰像被無形的手猛地拽開,瞬間連成一片洶湧的火牆,順著沼氣濃度最高的方向瘋跑。
熱浪像一隻巨掌狠狠拍向吳邪,將兩人掀出地道,張起靈還好,而吳邪就直接暈了過去。
女紙人因為是吳邪帶出來的,也就被放在了吳邪的房間,吳邪一醒來便看見了它。
待二叔等人都出去後,吳邪掀開了女紙人的衣袖。】
……彈幕君
女紙傭:呀呀呀,女紙人也是女孩子啊,小三爺壞壞!人家害羞了,我認定你了,我要嫁給你!)
看了人家手臂就要對人家負責的小三爺!)
女皮傭是不是就從這之後開始纏著他了?)
包的,等下就給吳邪嚇得冒冷汗,讓他隨便摸女孩子的手臂。)
小三爺也想不到是個女紙人是活的,還看上他了,不是賴上他了。)
……
齊鐵嘴:“所以,吳邪被纏上是因為他看了女紙人的手臂?”
黑背老六:“這紙人在地宮裡,那吳三省應該也遇到了啊?”
半截李:“不一定,吳邪遇見紙人是在水裡,吳三省他們應該沒走水路。”
吳老狗:“以後讓小邪彆亂碰墓裡的東西,男女有彆。”
吳一窮:“不讓他下墓不就行了!要我說啊,我們也走,走得遠遠的,嗚嗚嗚,嗚嗚嗚嗚。”
吳三省:“大哥又哭了。”
吳二白:“好了大哥,彆哭了。”
……
【坎肩一進來便看見就女紙人盯著吳邪,隻覺得有些瘮人,於是好心的將紙人搬到了另一個房間。
也不知道怎麼的,本來很輕的紙人突然就變的很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移動,給坎肩累得直喘氣。
一夜過去,吳邪睡了很久,坎肩進來叫老板吃飯,一掀開門簾就看見女紙人躺在吳邪旁邊,眼睛一直盯著吳邪。
“啊啊啊啊!”
“鬼啊!!!!”
吳邪被這動靜給吵醒了,同樣也引來了二叔他們。
“你乾什麼?”
“嗚嗚嗚,老板,鬼!”
坎肩指著吳邪身邊的女紙人。
吳邪抬眼就對上女紙人的眼睛,不說嚇人那是不可能的,一個翻身踉蹌的從床上滾了下去。
“誰放這的!!”
“怎麼回事?”吳二白一進門就看見吳邪床上的女紙人。
“二叔!嗚嗚嗚!”
“不準哭,說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語氣強硬,坎肩聞言抹了把眼淚,娓娓道來。
“這會不會是你搞錯了,把紙人放在了天真床上啊?”胖子問道。
“不可能的胖爺,我是很清楚的知道我放在了彆的帳篷裡的,沒放老板床上。”
“肯定是你昨晚喝酒了,然後看看岔了,以為自己搬到彆的帳篷裡了,其實是搬到天真床上了。”
“行了行了,二京你找幾個人把人傭送回去。”
“好的,二爺!”
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但還是沒人知道這個紙人是怎麼出現的,坎肩被胖子說的有點不自信了,一度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這紙人就是他搬的。
整頓一番後一行人便開車前往黑瞎子所在的啞巴村,卻被得知那裡已全被田有金給控製了起來。
營救過程中,吳邪也沒想到有個狙擊手一看見他就跟瘋了一樣追著他一個人打。
還好小哥動作很快救出黑瞎子後便撤退離開。
“來,為了我們這一次的勝利,乾杯!!”
“乾杯!!!”
“哐當”一聲酒杯脆響,酒液濺出幾滴,卻沒人在意。
幾人齊坐一堂,慶祝這一次的收獲。
休頓一番便整理物資出發前往雷城,這次行動吳二白嚴令禁止吳邪跟著他們一起下去,留著劉喪在上麵看著他,不讓他亂跑。
吳二白剛帶人下去,田有金便帶人包圍了這裡,吳邪和劉喪也被追得掉進了海裡,被采石場的人撿到,以為是偷渡的,便全部抬回去當苦力。
讓吳邪意外的是胖子也在這,來不及多問幾人就被人拉出去采石頭。
對方有槍讓他們根本不敢反抗。
石頭還沒挖多少,就被人一槍麻醉賣給了田有金。
吳邪和胖子對視,但兩人都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人拿著照片跟他們對比。
“是他們,把門給我看好了,可彆讓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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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關上,吳邪和胖子對視一眼,他們不能坐以待斃。
強硬的掌控著大腦去控製四肢,四肢亂飛,但好歹是爬起身了。
兩人在屋子裡一頓亂找,幸運的是還真讓他倆找到了解藥。
而吳二白那邊也全部都被田有金給控製了起來,兩人正在談判。
吳二白表示,這些雇傭兵都是明碼標價的,田有金能雇傭而他也一樣。
隨著一聲槍響兩人談判終止,雇傭兵從直升飛機上降落,爆炸聲,槍聲,螺旋槳聲四起,沒一會兒田有金的人就全都被控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