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廣播電視總台,中央廣播電視總台,觀眾朋友們,您現在看到的是,第19屆亞洲杯的決賽現場,在悉尼奧林匹克公園體育場,由中國隊對陣日本隊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是時隔23年,兩隊在決賽賽場的又一次相會,上一次中日對決,正是在中國的主場,而中國隊是領先後被反超,最終以13的比分不敵日本隊,在主場丟失了冠軍。”
王明華在心裡壓下了有關爭議判罰的部分,作為這個級彆的解說,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還是有明確底線在的。
雖然東道主澳大利亞在半決賽出局,但是在操辦決賽上,澳大利亞還是相當儘心儘力。
因為中日對決帶著的流量,讓曾經承辦過悉尼奧運會,容量來到8.3萬人的奧林匹克公園體育場此時座無虛席。
8.3萬人的門票,食宿,以及其餘旅行開支,彙總起來的經濟效益是驚人的,這場決賽帶給悉尼當地的收入無疑是巨為可觀。
隨同宋裕一起的,還有搞經濟的幾個領導。
體育,尤其是足球板塊已經成為這個時代拉動內需的重要支點。
一場比賽,圍繞門票,食宿以及其他零零總總的旅行開支,帶來的規模效應是其他任何運動都無法比擬的。
如今,隨著國內球市大漲,擁有一支中超球隊的一線二線城市,每個比賽日,圍繞球場周邊的消費都在與日俱增。
承辦一場國家隊比賽更是不得了,平均上座人數基本超過六萬人,而且是麵向全國,給承辦城市帶來的綜合效益可謂數以億計。
從14年足協啟動改革之後,中國足球的市場從金元時期平穩落地,到10年後,全國球市基本培育成型。
市場的力量,強過一切主觀推手。
運行有序的聯賽體製,消費上行的足球市場,良善健全的體教機製,全民參與,共建共享的社會氛圍。
所有這些,組成了如今中國足球人才湧現噴發的基礎。
這也就是為什麼說,足球一個全麵而係統的工程。
它不是短跑,遊泳,亦或者其他任何運動那種閉門造車,出門合轍的模式,隻需要將海量的資源傾斜給天賦突出的少數幾人,就能取得成績上的突破。
足球則不同,投給其他運動的資源,用同樣的模式,就算全部給到足球,恐怕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
足球需要的是整個國家大範圍,高深度的普及和參與,百萬青訓儲備的背後,是億萬人的呼吸與共。
而現在,從04年決賽在家門口輸給日本後。
積23年臥薪嘗膽之功,在2027年農曆新年伊始,在億萬中國人的關注之下,中國隊再次站上了亞洲杯決賽的舞台,再次麵對曾經的世仇宿敵。
球員通道之中,兩隊已經列隊完畢。
八萬餘人製造的聲響傳到這裡,仿佛身旁的牆壁,腳下的地板都在震動。
蘇鬱的目光平視前方,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日本隊中,藤原信仁正注視著他。
這屆賽事,與中國隊有頗多糾葛,和何羨並稱為東亞三傑,但是存在感最低的藤原信仁也可謂充分展現了天賦,他在半決賽下半場幫助日本隊扳平比分的進球和點球大戰中穩健的罰中點球。
而他在中場方麵,也顯著給予了日本隊無限的創造力。
有他和聞野中行搭檔的中場,讓日本隊展現出了超強的中場掌控力。
藤原信仁看向中國隊隊列,這裡麵曾經和他在亞青賽,奧預賽上交過手的中國隊員們悉數在列。
而他那一批日本國青,如今隻有上蒼悠鬥和他出現在首發裡。
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麼,日本隊底蘊更深,首發主力都是浸淫在歐洲聯賽已久的老隊員了,年輕球員除非特彆出類拔萃,不然基本沒機會出頭。
畢竟這支身價接近4個億的日本隊,各個位置上的明星球員可一點不少。
這個時空,對比起蘇鬱前世,日本隊絕對是上升了一個檔次的。
畢竟前世又有哪個日本球員,能在馬德裡國王擔當半個賽季的中場核心,並且幫助馬德裡國王實現四冠王偉業,身價直逼9000萬歐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