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聽完沒有反駁，老實貼著顧殷殷坐了下來，摟住她的腰，哼哧哼哧把頭貼過去。
“哼哼，這還差不多。”
顧殷殷反手摸著蘇鬱的臉龐，享受著在蘇鬱懷中的溫存。
沒過一會兒，發現蘇鬱發著呆竟然睡著了。
見他這樣，顧殷殷眼神中卻閃過一抹擔憂。
從歐冠半決賽踢完之後的一個月裡，蘇鬱乾什麼都仿佛無精打采，哦，那方麵不算。
甚至一度沉迷起遊戲來。
顧殷殷以為是蘇鬱壓力太大想要找其他方式放鬆，所以最初沒怎麼管他，結果發現有天他居然打遊戲打到淩晨兩點。
這在蘇鬱身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問他到底怎麼了也說不出來什麼。
顧殷殷想遍辦法，最後隻有一直看著他，讓蘇鬱陪她做一些事情，再想辦法讓蘇鬱說出實情。
但是顧殷殷永遠不會知道了，睡著了的蘇鬱其實是進入到了係統空間當中。
這一次他終於成功進入了模擬空間，看見球場上五道身影屹立。
蘇鬱有一種久違的欣喜。
不知道什麼原因，從歐冠半決賽逆轉馬德裡國王後，係統仿佛消失了一般。
而其實在那之前，自從球隊爆發內訌，蘇鬱感到心力交瘁的時候起，係統就變得極其不穩定。
最終在半決賽踢完之後，徹底消失了一段時間。
蘇鬱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適應。
半決賽後，他在對陣鐵錘聯的比賽之中，拉傷了大腿，雖然很輕微，很快就完成了康複。
但這卻是他職業生涯以來從未有過的經曆。
係統的存在，讓他不光擁有模板的力量，更是給他上了一個最為強力的buff，傷病免疫。
這讓他可以肆無忌憚去發揮出身體的全部潛能，不避傷病地去爭搶球權，不懼怕球場上的惡意犯規。
但是係統的離奇消失，帶走了這一切。
這讓蘇鬱陷入了一陣慌亂和迷茫當中。
今天蘇鬱的實力與成就，和他爭分奪秒地汲取經驗和努力訓練是密不可分的。
但也要注意到，係統在這其中的作用不可或缺。
如果係統消失了，那自己磨煉多年的球技是否也會緊隨退化呢。
每日伴隨著這個疑慮，蘇鬱精神一度恍惚。
但是幾場比賽過後，他感覺到除了不能再借助模板全功率開掛，自己的水平倒沒有退化什麼。
這個結果讓他安心下來。
但是他也再不複往日那種，對局勢的全麵掌控力了。
這其中的差距，可能就是蘇鬱從一個傳奇球員跌落到一個卓越球員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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