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哲沒有回答秦子序的話，他的眼睛看著孫祈淩，似笑非笑道，“我何時做過這些事了，手帕不是你故意撿走的嗎。”
“至於你說的試一試。”許沐哲輕輕笑出聲，“我那日是跟你說，讓你找青樓小倌試。”
孫祈淩握緊拳頭，生氣又委屈地說道，“我不喜歡那些人。”
許沐哲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一口，冷淡道，“我也不喜歡你這種。”
孫祈淩不甘心，繼續說，“你不和我試試，怎麼知道喜不喜歡呢。”
許沐哲放下茶杯，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孫祈淩的臉。
許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孫祈淩耳朵都紅了，微微低下頭，“怎...怎麼了？”
“你要跟我試，你想過後果嗎？”
孫祈淩抬起眼眸，不解道，“什麼？”
“孫將軍要是知道了，恐怕會找我算賬，說不定因此事動怒後，還會找機會殺了我。”
“不會的，我會保護好你。”孫祈淩毫不猶豫地回答。
“就憑你？”許沐哲眼眸露出一絲的不屑，“我聽說你在孫家常常受罰，那日在青樓，你的屁股還沒好吧。”
孫祈淩的臉頰開始漲紅，“我那是尊重他老人家，並不是所有事都聽我父親的。”
許沐哲輕笑一聲，沒有接他的話。
孫祈淩抿了下唇瓣，抬眸看了一眼秦子序，向對方投去敵意的眼神。
隨後又看向許沐哲，像是下定決心般，語氣都變得穩重起來。
“倘若你願意跟我好，我會想儘辦法娶你進門。”孫祈淩豎起三根手指，“我答應你，我隻要跟你成親了，絕對不會納妾。我要是騙了你，你就殺了我，我絕無怨言。”
許沐哲嗤笑，“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再說了，為何不是你嫁入我們許家呢？”
“我父親不會...”孫祈淩頓了下，他看著許沐哲的眼睛，最終改口道，“倘若你一定要我嫁入你們家，我也可以答應你，隻是需要給我點時間，我需要說服我父親。”
“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心動了。”許沐哲的手指放在餐桌上點了點，臉上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孫祈淩臉上一喜，連忙說道，“你肯答應我了？”
秦子序聽著他們的話，忍不住攥緊拳頭，“小哲，你可彆糊塗。許家和孫家的關係，你是清楚的。”
許沐哲抬了抬手，示意秦子序先不要說話。
“秦哥，你能否先出去一下，讓我和孫公子單獨談一下話。”
秦子序額上的青筋突起，半晌後，他妥協地走出房間。
門關上後，許沐哲看向麵容喜色的孫祈淩，毫不留情地再次拒絕，“孫公子，你還是放棄吧。”
孫祈淩笑容僵住，“為什麼？我答應得還不夠多嗎？”
“是不夠多。”許沐哲的左手撐住臉，“既然是娶你進門，你應該清楚我要的是什麼。”
孫祈淩不明白，他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清楚。”
“我想你從方才就誤會了，你才是在男人身下承受的那個。”
許沐哲湊上前，伸出手抬起孫祈淩的下巴，“我要你學會討好我，就跟青樓的小倌一樣，當好我的孌寵。”
“不管我怎麼對待你，都不許反抗，也不能喊疼。”
許沐哲的笑容變得殘忍。
“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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