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斯赫聽到後，臉頰泛起了紅暈，吞吞吐吐道，“可...可以嗎...你奶奶在家...方便嗎...”
許沐哲彎起唇角，露出壞笑。
他湊到淩斯赫的耳邊，故意用曖昧輕柔的語氣說話，“你叫小聲點不就方便了。”
淩斯赫哪經得住這樣的撩撥。
耳朵都開始燙了，胸膛劇烈起伏，又羞又怒地瞪著許沐哲。
“不許亂說，我才不會那樣。”
許沐哲抱著雙臂，眼神狡黠地看著他，“是嗎，我記得上一次你並不是那樣，我懷疑路過的傭人都聽到了。”
“不可能，那房間隔音很好的。”
許沐哲忍不住笑出聲，“所以你承認了？”
“我...”淩斯赫紅著一張臉，小聲說，“我那是喝醉了，今晚肯定不這樣。”
“好呀，那我今晚等著。”
淩斯赫咽了咽口水，神情認真地注視著許沐哲，“你說真的？你確定要跟我上床，我們不是沒有在一起嗎？”
“我們之前不也沒有在一起，你當時在我麵前脫衣服，怎麼不那樣說。”
淩斯赫想說的話哽在喉嚨裡，表情欲言又止。
“這不你說的嗎，免費。”許沐哲接著說。
話音落下，淩斯赫心裡酸澀極了，但又不能反駁什麼。
他輕輕地點了點腦袋，“嗯，免費。”
“好了，我不跟你胡說八道，奶奶還在上麵等我做飯。”
淩斯赫應了一聲，跟在許沐哲的身後。
一路上，他垂著腦袋，整個人看起來悶悶不樂。
許沐哲故意裝作沒看見，表情認真地挑著菜，順便跟老板砍價。
買單的時候，淩斯赫趕緊拿出手機，“我來付吧。”
許沐哲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
接過老板給的袋子，轉身繼續往前走。
淩斯赫買完單後，快步走到許沐哲身旁。
等他們走出菜市場，許沐哲突然停下腳步，轉身與淩斯赫對視。
“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就直接說出來，何必自己強忍著。”
淩斯赫抿了下唇瓣，小聲說，“我沒有不舒服。”
許沐哲歎了一口氣，沒再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