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曾經在許父身邊工作過,導致張瑾修在許父麵前,會有一種下意識的服從感。
譬如此刻,許父僅僅隻是站在他的麵前,用審視的目光看他,就讓張瑾修後背冒出些冷汗。
但他不能逃跑。
兩年前他就是逃跑了,導致他差點再也見不到許沐哲。
這次說什麼都不會退縮,更何況,是許沐哲將他關在這裡的。
張瑾修站起身,出於對前上司的禮貌,他朝對方點了點頭。
“許總好。”
可惜許父並不領情,冷冷笑了一聲。
“你記得我是你上司。”許父環顧一圈,隨後視線重新落在張瑾修身上,“膽子還挺大,勾引我兒子一次就算了,竟然還想勾引第二次。該不會是沒錢了,所以就想從我兒子身上撈錢吧。”
麵對許父的惡言惡語,張瑾修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
“隻是曾經的上司,我早已經不在你身邊工作了。”張瑾修說:“並不是我糾纏你兒子,而是他把我關在這裡。”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
張瑾修握緊拳頭,隨後鬆開。
“隻要許總不攔著我,你就知道我的話是真是假。”
“什麼?”
許父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張瑾修拿起桌上的手機,來到玄關處換鞋子。
“你想做什麼?”
一切往意料之外發展,這讓許父的麵容流露出一絲的慌張。
張瑾修沒搭理許父,打開門離開了。
他在賭。
賭許沐哲會怎麼選擇。
是再一次拋棄他,還是願意為他負起一次責任。
如果許沐哲願意站出來,不顧一切握緊他的手。那他會相信許沐哲一次,跟著對方去領證。
至於他父母那邊,他會想辦法說服。
但是許沐哲敢再一次當縮頭烏龜,他會不計後果毀掉對方。
哪怕他下地獄,也會拉著許沐哲一起。
他這麼愛許沐哲,怎麼舍得讓許沐哲留在人間享受呢。
張瑾修離開了兩天,才接到許沐哲的電話。
“你在哪?”電話那頭傳來對方疲憊的嗓音。
“怎麼了?”張瑾修反問。
“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