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寒將許沐哲的脖子咬出血，嗅到血腥味後，他怔了下，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試圖將流出的血液吻走。
許沐哲抿了下唇，保持最後一絲理智，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可偏偏陸灼寒像是故意讓他不好受，吻完脖子後，便移到彆處。
許沐哲忍不了了，輕輕將人推開。
“好了。”
再繼續下去，他就要欺負一隻鬼了。
陸灼寒眼神有些迷離，直到許沐哲推開，他才逐漸恢複清醒。
嘴唇上沾著鮮紅的血液，搭配他深邃精致的五官，看起來妖冶極了。
正如係統所說，美得像隻豔鬼。
“怎麼了？才到這裡就不給親了？”陸灼寒不爽許沐哲中途打斷他，說話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之前都是你不經過我同意親我，現在倒是學會矜持了，還是說你要為你未婚妻守身如玉。”
許沐哲：“......”
哪跟哪啊。
怎麼又扯到謝殊之。
“我隻是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許沐哲撫摸著陸灼寒的頭發，將他臉上的碎發往後撥去，眼裡是不舍和心疼。
陸灼寒看出他眼中的情緒，有些逃避地移開視線。
許沐哲並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麵向自己。
“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陸灼寒聽懂許沐哲的話，眼神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幽怨。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已經死了，一切早已成定局。哪怕你跟謝殊之取消婚約，也換不回我的命。”
“我可以把股份還給你母親。”
陸灼寒笑了，目光帶著憐憫。
“你這樣賤不賤呢？我活著的時候，你為了錢接近我，騙走我的一切。現在我死了，你就開始想彌補。你將股份還回去，我就能複活嗎？”
陸灼寒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情緒很激動。
“我爸爸呢，他的命誰來賠。他走的時候不肯見我，我聽媽媽說，他死不瞑目，眼睛睜得老大了，一定很恨我，恨我這麼賤，被你完就算了，還迫不及待地將股份送給你。”
“小寒...”許沐哲輕聲喚他的名字。
陸灼寒不願意聽，往後退了一步，掙開許沐哲的手。
“你彆想著自殺，你要是死了，我就找謝殊之的麻煩。我會挖掉他的眼睛，打斷他的腿，讓他這輩子都彆想跳舞。”
許沐哲皺了下眉，想安撫陸灼寒，可對方已經消失了。
他盯著空氣，在心中無奈歎息。
這個世界的設定真不好。
陸灼寒變成了鬼，想出現就出現，想消失就消失，完全不給他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