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屈起膝蓋。
靳承洲騰出一隻手,強硬扣在沈枝意膝頭,讓人沒法動彈。
沈枝意眼睛睜大一瞬。
靳承洲聲音喑啞:“想讓我和周生允一樣?”
“這是你們應得的。”沈枝意恨恨道。
靳承洲悶笑一聲:“小祖宗,我伺候你還伺候錯了。”
他在沈枝意麵前永遠是漫不經、促狹浪蕩,絲毫不在意自己上位者的身份。
但沈枝意知道——
這僅僅是他的偽裝。
男人的手摩挲著攀上腿根。
粗糲手掌扣住雙腿,柔軟脂肉從他掌心泄出。
他的呼吸一點點粗重。
深邃暗黑的瞳孔壓抑著欲望,偏偏他還裝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仔仔細細盯著沈枝意。
“可以嗎?”
沈枝意不是什麼泥人,百般撩撥之下,當然有欲望。
粉白麵頰染上點點紅暈,雙鬢濕漉漉的。
像是從水灘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唇角抿作一條直線:“故意的?”
靳承洲:“我是正人君子,自然要經過你的同意。”
想到靳承洲前幾次的強硬,沈枝意掀唇正要張口。
男人的唇再度覆了上來,長驅直入,把沈枝意吞腹拆骨一般,吻得用力又凶悍,沈枝意的話悉數被吞沒進喉嚨裡,隻剩下一兩聲嚶嚀。
他的手撫摸著女人纖細後背,語氣低低:“算了,你的嘴太硬,我還是聽你身體的反應。”
沈枝意都快氣笑了,張唇往靳承洲唇上就是一口。
靳承洲也不在意。
靳承洲把沈枝意抱上大腿,又一下沒一下啄吻。
親的沈枝意渾身發軟。
彼時的天光暗了又明,明了又暗。
沈枝意已經忘了過了多久了,隻記得自己想休息會,又被食髓知味的男人拉回床上;抑或者以什麼喂食的名義,把她抵在沙發上親,不肯放過她。
到最後,沈枝意體會到了什麼叫男人的‘榨乾。’
真的一滴都無。
靳承洲雖然好,但真不是什麼正常人能吃得下去的。
沈枝意在床上躺了又一天。
外麵的洪水退得差不多了,天光放晴,隱隱一線刺光裸露在外,明天應該是一個好天氣。
沈枝意出神的想了一會,就聽見房門被叩響。
沈枝意坐起身,看向門外。
景東的聲音傳來:“沈小姐,靳總昨天臨時有事,先回港城了,所以是我來給您準備早餐,你起床了嗎?”
沈枝意道:“起來了。”
景東正要繼續開口,沈枝意道:“我隨意吃一點麵包就好了,你要是有事忙,可以去忙自己的。”
景東微笑:“我現在的職責就是照顧您。”
沈枝意還想說什麼。
景東提前熟悉她的套路,率先開口:“您也不想讓靳總到時候又跑回來看您吧。”
沈枝意的確不想,索性沉默。
景東道:“早餐我按照您以前的口味準備了一些,您要是洗漱完,可以回來看看合不合口味。”
沈枝意沒再說話,起床洗漱去了。
不習慣讓人等太久,沈枝意洗漱完,換好衣服,就從內臥出來了。
桌麵上擺得早餐都是沈枝意愛吃的。
沈枝意不同於一般的北方人,早上喜歡吃粉,吃有味道一點的食物。
景東準備的也都是這一類,比如小籠包配辣碟,南昌鹵粉,還有放了剁辣椒的腸粉一類。
沈枝意掃了一眼。
很合她胃口。
景東上前兩步,把一個盒子放到沈枝意麵前,“這是靳總為您準備的手機——”
是國內出名品牌的三折疊。
他頓了頓,說:“靳總知道您不喜歡太張揚,所以沒有給你準備定製機,電話卡已經補辦好了,您可以隨時隨地使用。”
沈枝意抬頭看了景東一眼,問道:“景秘書,靳承洲平常給你開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