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洲一把拽住沈枝意的手,直接將她拽進客廳,再抬腳把門勾上,重重把人按在門板上,頭順勢低了下去。
沈枝意彆過臉,直接避開。
靳承洲雙指強硬卡住沈枝意的下顎,硬生生把臉掰過來。
力道施加在皮肉上,隱隱作痛。
白淨肌膚泛上一層紅。
男人低下頭,沈枝意死死閉著唇,不給他撬開的機會。
越是這樣,靳承洲也就越強硬。
男人頂著舌尖吻過,眼裡帶著壓抑的怒火,“你越是這麼袒護他,我越想對他動手。”
沈枝意張唇狠狠咬了他一口,卻沒有發出聲音。
急促呼吸,吞咽,和喘息都被沈枝意吞進喉嚨裡,隻留下一雙發紅的眼睛瞪著靳承洲。
靳承洲怒極反笑,他倒是沒想到,沈枝意會這麼在意盛宗辭。
明明先前都舍不得傷害他一點,卻因為另一個男人,狠狠咬了他一口。
靳承洲力道加重,橫衝直撞,下顎線微微緊繃:“你敢見他,我之後就弄死他。”
沈枝意神情刷的白了。
很快,她就似被激怒的母獸,和人纏鬥起來。
身體深處撕裂的疼痛也被她無視。
深夜不是含情脈脈的交融,而是一場角鬥場。
互相廝殺,互相撕咬。
……
最後的記憶,沈枝意已經記不清了。
隔天起來。
一位女醫生坐在她身側,見她醒來要坐起來,伸手按住沈枝意的肩頭,言簡意賅道:“你彆動,你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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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意一頓。
女醫生側目看了一眼門外,又對沈枝意道:“是不是他強迫你的,你可以報警。”
沈枝意沉默片刻,輕輕搖了搖頭。
女醫生還想說什麼。
門外的靳承洲走進來,視線掃過她們,毫不留情道:“你可以走了。”
這一句明顯是對著女醫生說的。
女醫生沒有拒絕,隻是在這之前,給沈枝意把藥膏的用法都說了一遍,這就出去了。
靳承洲走到沈枝意跟前,下顎線緊繃,心情不是很好。
“想吃什麼?”
沈枝意眼睫顫了顫,側頭看向窗外。
窗外烏雲密布,小雨打在玻璃上,劃出道道痕跡。
不是個好天氣。
靳承洲站了一壺,粗暴拉開沈枝意床邊的椅子,視線淡淡盯著她,“沈枝意,你都能跑了四年跟其他人玩虐戀,到我這,你就硬氣起來了,知道分手了。”
沈枝意把目光轉向房間的彆處,沒接話。
靳承洲驀然沉了臉。
房間內的氛圍愈發劍拔弩張。
靳承洲冷笑一聲:“你想在我這裡當啞巴,你可以試試,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你應該不想回憶自己昨夜哭得有多慘。”
一字一句,如同穿心的利劍。
沈枝意的心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緊,窒息到難受。
抬起眼睛,她麵無表情地望向靳承洲。
“誰讓你最好拿捏。”
她是在回答靳承洲上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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