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東強行挽尊道:“其實也不一定,可能就是家裡待的不舒服呢。”
靳承洲語氣平淡:“所以你有什麼解決辦法?”
“我想先問一件事。”景東硬著頭皮說,“在我朋友這段關係裡,是我朋友哄人比較多,還是人哄他比較多。”
靳承洲:“你朋友不想哄了。”
景東當即肅了臉色,“一個男人,心胸得大度點——”
看著靳承洲逐漸陰沉的麵色,他及時止住話頭,開口道:“當然了,這件事女方也有責任,她不應該閉口不談,對人隱瞞,有什麼事要一起解決嘛。”
靳承洲眉頭抬了抬。
景東說:“但其實這件事歸根究底還是兩人不夠信任,所以才導致現在這個局麵。”
景東上前兩步,低聲說:“而且沈小姐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她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會撒謊,您可以再信任她一點。”
靳承洲:“你怎麼知道她沒做過?”
景東訕訕道:“你看沈小姐和您在一起後,對其他男性都是敬而遠之,也從來沒有掩飾過和您的關係,而且如果她真要利用人,周先生比您不是更合適嗎,他可是一直在等人回頭,都說男人在他極度渴求的關係裡,是最衝動的,這種人才最好利用。”
靳承洲手指點了點桌麵,沒說話。
但景東知道,靳承洲聽進去了。
景東說:“要不然這樣,我把您今天離開的事和沈小姐說一遍,她肯定會因為擔心您,跟著你。”
靳承洲淡淡應了一聲。
景東立刻出去安排。
過了片刻。
靳承洲走到落地窗前,視線眺望。
雲霧吞吐,繚繞在眾多高樓大廈,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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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枝意一樣的。
靳承洲扯了扯嘲諷的唇角,緩緩伸出手,隔空一抓。
指節猝然收攏,仿佛這樣就能將人緊緊鎖在掌心。
沈枝意收到景東的消息,是在中午。
沉默片刻,她淡淡道:“麻煩幫我定一個位置吧。”
她不知道靳承洲是什麼意思。
睡了一個女人,隔天就來朝她示好,是在試探昨夜車內的人是不是她嗎?
景東大喜過望,立刻去安排。
沒有注意到沈枝意情緒裡的默然。
下午,沈枝意打車回到公寓。
勞斯萊斯停在門口,景東站在旁邊觀望。
沈枝意腳步頓了頓,走了過去。
景東看了看房門,又看向沈枝意,“沈小姐你昨天——”
沈枝意看向虛虛掩作一線的窗口,平靜說:“昨天夜裡出去和朋友玩了一會,在外麵的酒店留宿了。”
男人下顎線微微緊繃,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他抬了抬眼,視線銳利掃過沈枝意。
“你在港城哪來的朋友?”
沈枝意毫不示弱,“我好歹也是在港城大學做了一年交換生,怎麼就不能有朋友了。”
靳承洲嗤笑一聲。
沈枝意沒有說話,壓下壓情緒,冷靜道:“走吧,東西應該都收拾好了吧。”
景東點頭,小跑到駕駛座上車。
沈枝意在原地站了一會,拉開後排座的門,彎腰鑽了上去。
選了一個和靳承洲相隔很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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