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辭讓冷小釉先回家,自己則是看著雲破凰天難堪。
神宮清婉沒有任何好臉色,道:“冷辭,行了行了,我們還有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看著神宮清婉轉身,冷辭突然道:“以後的事現在也能說。”
“什麼事?”
冷辭輕聲道:“我要去東方縹緲城。”
一聽這話,神宮清婉快氣樂了,道:“關我什麼事。”
“我不認路。”
“......”雲破凰天無語住了。
“白癡。行了,我知道了,我陪你去。”
冷辭沒發現天火鳳凰竄到了雲破凰天身上。
“明天見!”
“好。”
冷辭壓製著心中對眼前神宮清婉莫名其妙的渴望,道:“他不來嗎?”
雲破凰天嗬嗬一笑,道:“沒事,你們這些小輩去哪我還不想管,注意安全就行。”
等到冷辭回到自己房間,渾身抽搐起來,道:“血脈的反應,這是怎麼了?”
“哥哥,吃飯,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冷小釉可是沒看出來冷辭的狀態。
若是聖師在,定會讓血脈歸於平靜的狀態。
冷辭調動全部感知力控製著血脈的緊張和急促,它似乎非常亢奮。
雲破凰天剛一回到自己的住宅便展開了隔音結界。“上位鳳凰,你是哪位?”
小黃從雲破凰天身飛下來,幻化出一道白色光焰包裹的模糊身影。“本座是天火鳳凰,小輩。”
“原來是前輩呀,不知道你來寒舍有何慰問?”
“我來是通知你,不許接近那個雛鳥。”
雲破凰天倒是不意外,畢竟他確實有欣喜冷小釉的態勢。但是為了麵子,隻能這麼說。
“前輩,你也知道,我鳳凰宮接納世間人族百鳥,這不符合規矩。”
天火鳳凰振動兩下翅膀,道:“你覺得為何鳳凰要立下規矩?”
天火火星子從翅膀上散在雲破凰天身上。雲破凰天隻覺強烈的灼燒感燃燒著經脈、骨頭、骨髓。
這是天火鳳凰給雲破凰天的機緣,更是考驗。
雲破凰天就這麼站著等天火燒燼,道:“前輩,規矩就是規矩,她一定會來到鳳凰宮。”
天火鳳凰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滑頭之人,也是,若是心思不夠縝密,修為和身份也不會如此板正。
“她是我的,什麼時候我再次選擇涅盤,離開她的身邊,你才能邀請她。”
神宮清婉在一旁喝著清茶,道:“不如我們改天再聊。”
“哼——”天火鳳凰不屑與神宮清婉言談,直接衝破結界離開。
神宮清婉看向雲破凰天,問道:“如何?”
“少主不必擔心,它與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怎麼說?”
“他想與我們做筆交易,但是有些妨礙。”
神宮清婉突然想到了什麼,道:“還有什麼是它不敢的?”
雲破凰天走向神宮清婉,為她倒了半杯清茶,道:“你是冰屬性,自然不懂我們火屬性的苦惱,火焰越修煉,越是難以提升,天火這是火焰中極具毀滅性威力的一種,能讓它害怕的,隻有更高層次的火焰了。”
雲破凰天不敢多停留,趕緊回去鞏固蛻變過後的身體。
神宮清婉待他走後看了看自己手心化出的淨白色火焰,道:“你到底是什麼火?不曾畏懼,不曾熄滅。”
冷辭看著飯桌上的三人,道:“我想去縹緲城,大概十日吧。”
月嵐沒說話,但是看了唐雲兩眼。
冷小釉嘟著嘴,道:“哥哥,你又,一個人,出去,玩!”
冷辭笑了笑,道:“那我們約好,下次再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