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幾十把短刀和匕首要是刺在陳誠的身上,那整個人就會被刺成馬蜂窩。
“啊!”
李佳怡恐懼的用雙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但就在她雙手捂住眼睛的時候,突然地麵一陣的晃動。
隨著這一陣晃動,那向著陳誠攻擊過來的幾十個人,頓時身體搖晃,紛紛的摔在地上。
甚至有不少人,都被同伴的匕首短刀刺傷,疼的嗷嗷大叫。
“不好,他是武修者!”
那墨鏡男作為指揮,他看的最為清楚。
那地麵發出震動的原因,是因為陳誠向著地麵跺了一腳。
隨意的一跺腳,就能讓地麵發生如此震動,這隻有內力灌注之下的武修高手才能做到。
“用槍!”
墨鏡男也是武修者,不過他心中清楚,他是遠遠做不到這一點的。
在墨鏡男下達用槍命令的同時,陳誠也將杯中的咖啡喝完了。
看到那些黑衣人紛紛的拔出腰間的手槍,陳誠站了起來。
“是該活動一下了。”
隨著陳誠的聲音,隻聽的一聲。
這不是槍聲,而是陳誠將手中的咖啡杯直接單手一握,杯子直接在他的手中碎成了瓷片。
“拿槍者,死!”
隨著陳誠的聲音,他手中的瓷片瞬間飛出。
那些從腰間拔出槍的黑衣人,紛紛的傳出一聲慘叫。
隻見在他們的喉嚨處,已然插入了一塊小瓷片。
這瓷片插入的位置正中咽喉,有的則是在咽喉位置劃出一道細痕!
撲通撲通撲通!
有幾十個黑衣人,相繼的倒在地上,眼珠泛白,已然是掛了。
這幾十個黑衣人都是拔出腰間手槍拿在手裡的,明確的印證了陳誠說的話。
拿槍者死!
如此場景,讓原本那些準備從腰間拔槍的黑衣人,紛紛停手。
就是那墨鏡男也已然將手放在了腰間的槍柄上,可是他卻愣在了那裡,沒有了拔槍的勇氣。
他生怕自己隻要將槍拔出來,那下一個死的就是他自己。
而此時的蒼狼和紅玉還在打殺四方,兩人在人群之中,猶如兩隻猛虎。
在他們麵前,那些黑衣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去,不是頭破血流就是骨斷筋折。
雖然黑衣衛人數不少,可是也架不住蒼狼和紅玉如此出手屠戮。
終於有一個黑衣人忍不住了,想要拔出腰間的手槍,來對付臨近的蒼狼和紅玉。
可是他的槍也就是剛剛從腰間拔出來,一個瓷片就從他的脖頸處飛過。
那家夥瞪大了眼睛,身體直挺挺的向著地麵倒下去,脖頸處流出了鮮血。
“這……。”
墨鏡男看著如此場景,不禁的腦袋上的冷汗直流。
他作為黑衣衛的隊長,帶著黑衣衛執行過的任務眾多,對付的高手也有不少,可是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樣。
如今倒在地上足有近兩百人,已經死傷了三分之二,而對方連跟毛都沒傷著。
而且他們如今有槍不能用,打又打不過,完全是受到對方控製,對他們單方麵的屠殺。
墨鏡男現在知道,陳誠說的一點不錯,他們黑衣衛在陳誠眼裡就是狗!
甚至連狗都不如,完全就是待在的羔羊!
“投降,我們投降了!”
“還請放過我們,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我們認輸了,請大爺放我們一馬?”
黑衣衛是孫家培養出來的死士,可以說這些人都不怕死。
如果是槍林彈雨刀光劍影的戰場,這些人都敢打敢拚,視死如歸。
可是麵對如此的壓製,單一方麵的屠戮,沒有人會不怕,死士也是一樣。
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足以讓他們的心理防線崩潰,那種等待著死亡,等待著倒下的壓迫感,遠比死亡來的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