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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林雪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家裡安排了一輛奔馳g450來接他們,三人計劃一起去北海公園陪秦朗劃船,唱讓我們蕩起雙槳來紀念童年。
沒想到車子剛開出全聚閣,一輛法拉利跑車和一輛g8商務車就把他們堵在了路邊,車上下來六七個男人,手裡拿著棒球棒,圍著林雪的車站了一圈,為首的正是剛才的高楠。
隻見高楠吊著一根煙,把脖子裡上的鏈子往襯衫裡一塞,然後從旁邊的人手裡接過一根棒球棍,
指著車裡的秦朗喊到:“小子,老子的妞都敢泡,特麼的下來,跪下來認個錯,爺今天就隻廢你一條腿!要不,哼哼哼......”
“雪姐,咱報警吧!”娟兒一臉緊張的說道,
林雪說:“娟兒,你打110報警,我給爸爸打電話,讓他派人來處理。秦朗,你不要下車,他不敢砸車的。”
林雪說的有一點對的,高楠不想跟林家撕破臉,所以沒讓人動手砸車,但是一幫混混在車旁邊鬼吼,還作出一些侮辱性的動作,秦朗覺得這班人過分囂張,這要是在米國他就掏槍了。
終於,他拉動車門,準備下車了,林雪一把拉著他的胳膊,關切的說道:“秦朗,他們人多,你忍一忍吧!”
“就他們幾個,要不是在東國,現在他們都是死人了!”秦朗笑著說,眼神裡卻滿是寒意,他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但是絕不允許有人踩著他的臉侮辱自己。
於是,秦朗輕輕推開了林雪的手,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雪姐,我看秦朗沒問題,你忘了他在船上,那麼多海盜都讓他給收拾了!”娟兒突然想起了秦朗並不是鄰家大哥哥那麼簡單,而是能殺海盜的高手。
回到公司,她還專門去找馬杜問了關於秦朗的情況,馬杜告訴他秦朗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士兵,而且還有更深的背景。
“嗯,”林雪應了一聲,然後放下車窗對秦朗說:“秦朗,你要小心,不要受傷。”
站在車頭的高楠看到這個,直接怒火中燒,話都沒說,掄起棒球棍就衝著秦朗的頭砸了過來,顯然不是要斷腿,而是要命了。
秦朗當然不會傻傻站在那裡讓他打,隻見他迎著高楠衝過來的方向一個箭步,麵對麵衝了過去,一手托住高楠舉起的胳膊,一手掐住脖子,使勁往旁邊一甩,把高楠就像扔一個破玩偶一樣摔在了人行道上。
高楠這種紈絝子弟,平時都是欺負一些平民百姓,沒人真正敢還手,所以他一度錯覺自己是個高手。沒想到今天碰到硬茬,一個照麵就把自己摔在了人行道上,腰疼的站不起來,胳膊感覺也斷了。
不死心高楠,一邊痛的打滾,一邊的嚎叫著:“給我打,往死了打他,老子出一百萬買他兩條腿,兩百萬買他的命!”
剩下五六個隨從一聽高楠這喊一嗓子,立馬熱血上頭,兩眼通紅,眼前的秦朗不像是一個人,而是個金娃娃,敲一棍子就能下來一百萬。眾人都癲狂了,嗷嗷叫著從四麵八方衝了上來,生怕自己慢了搶不上錢。
秦朗此刻也不客氣,用腳勾起地上的棒球棍握在手裡,左右幾個閃躲,感覺很隨意的揮了幾下棍子。剩下的混混便全都躺在了地上,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挨了一棍子,就倒在了地上。
尤其有一個穿紅色馬甲的黃毛,手拿一把砍刀的,直接衝著秦朗的胳膊砍過來,明顯想要直接廢掉秦朗。
秦朗皺了一下眉頭,跨步直接伸手抓住黃毛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就把黃毛扔了出去。
黃毛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就躺在了地上,而砍刀卻握在了對方手裡。
隻見那個年輕人衝著自己的腦袋一刀就砍了過來,黃毛嚇得瘋狂尖叫起來,隻覺得腦門一涼,頭頂的頭發被削去,變成了地中海發型。
黃毛直接嚇尿了,地上濕了一大灘,秦朗把到刀狠狠的扔了出去,哢的一聲紮在黃毛腦袋旁邊:
“小子,下手的時候,要想著給自己留條活路!”
然後,秦朗走到還在嚎叫的高楠麵前,用腳踩著他的手腕說:“剛才是這隻手說要廢了我的嗎?”說著就開始用力踩了下去,
“哥,大哥,求求你,放過我!”高楠疼的受不了,開始告饒。
這時林雪也從車裡下來,拉住了秦朗:“秦朗,給他爸爸一個麵子吧,彆再傷他了,咱們走。”
話音剛落,警笛聲就響起,
兩輛警車開到了現場,jc很快從車上下來,看到滿地躺著的混混,和哀嚎的高楠,
有點驚訝的問林雪:“是你報的警?這些人都誰打的,下手夠狠的。”
“jc叔叔,是我報的警,他們仗著人多欺負我們,還要打斷我們的腿,您可要替我們做主啊,”娟兒一臉無辜的跑了過來,跟jc撒起嬌來。
“這,到底誰打斷誰的腿啊,”jc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朗,現場唯一站的的男人:“這些人都是你放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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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jc先生,他們要打斷我的腿!”秦朗從來沒有麵對過東國jc,所以不冷不淡的簡單回了一句。
這時,後麵走上來一個年紀較大的jc,把秦朗拉到一邊,小聲問他:“兄弟,你哪單位的?下手這麼狠,這回去得背處分啊。要不哥哥幫你談談,賠點錢和解得了。”
“我不怕他們,他們活該,我是來旅遊的,沒單位。”秦朗知道自己沒什麼單位,更不怕對方報複。
又有一個jc走了過來,跟年紀大的jc說了幾句什麼,隻見老jc皺了皺眉,說:“兄弟,可能有點麻煩了,你得跟我們回去一趟,對方傷的有點重,你涉嫌故意傷害。”
林雪一聽就急了,直接拉住秦朗自己站在前麵:“jc同誌,你們怎麼能這樣,明明是他們人多欺負我們。我告訴你,我爸爸是東遠集團董事長林虎,東遠集團跟咱們市局可是共建單位。”
老jc應該是個小領導,這下給難住了,於是轉頭跟旁邊的年輕jc說:“叫救護車來,傷的重的送醫院,其他人都帶回去,就彆上銬子了。”
話音剛落,一輛掛著雁北市特殊牌照的奧迪a6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穿深色夾克的年輕人,年輕人扶了扶金絲框眼鏡,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高楠。
趕緊幾步就跑了過去,躺在地上的高楠看到了來人,顧不上疼痛,大喊:“劉秘書,快讓jc把這幾個人都抓起來,你看看他把我打成重傷了,跟我爸說,給法院打招呼必須重判!”
劉秘書蹲在地上看檢查著高楠,然後用手絹給高楠擦了擦臉上的血,小聲跟高楠說了幾句什麼,
然後就走到了jc麵前,從包裡掏出一個證件說道:“我是雁北市委秘書處的,現在有人故意傷害市委領導的親屬,我懷疑是報複公務人員,請你們嚴肅處理!”
jc接過他的證件看了一眼,為難的說道:“劉秘書,這個案子可能不好處理啊,對方是被迫自我防衛,”
“你們調查了嗎?審訊了嗎?就這麼輕率的給案子定性了?我看你們工作方法是很有問題的嘛!我自己跟你們局長說,豈有此理!”劉秘書顯然不滿意jc的回答,然後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過了沒一會,年紀大的老jc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說了幾句,嗯嗯啊啊半天。
然後掛了電話,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朗一眼,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小兄弟,我看你出手不是一般人,趕緊打電話找人幫忙吧,要不一會就晚了。”
說罷,組織人先把躺在地上的那些打手們抬到了一邊,實際上拖延點時間,給秦朗機會聯係人。
而林雪和娟兒此刻正焦急的聯係東遠董事長林虎,可他正在開很重要的董事會,秘書不敢把電話送進去。
隻是答應幫林雪打幾個電話,問問情況,但顯然秘書的影響力不夠,一直沒有聽到有人打電話過來。
這時,秦朗知道對方要想法為難自己了,進了jc局很多事情就不好控製了,對方還是有實力的,
於是秦朗掏出兜裡的手機,打開通訊錄,裡麵隻有一個名字阿亮和一個號碼,於是他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起來,還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隻是簡單說了句:“喂,什麼事?”
秦朗用簡略的語言給阿亮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以及高楠的身份,和市委秘書要求jc嚴肅處理自己,並且說jc要把自己帶回去關起來。
“死人了嗎?”阿亮聽完隻問了一個問題,
“沒,傷了幾個,下手稍微有一點重!”秦朗不好意的說,
“行,我彙報一下,讓jc等一會,自己想辦法拖延會時間。”阿亮說了一句,也沒等秦朗回複就掛斷了。
劉秘書似乎在給雁北市的什麼領導打電話,要求派人過來處理,口氣很硬,似乎很生氣。
正在這個劉秘書一口一個首長,一口一個市委的教育對方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撥了進來,隻見他立馬弓腰低頭一臉微笑,似乎電話裡的人就在對麵站著。
劉秘書一邊接電話一邊嗯嗯嗯的答應著,眼睛不時的瞟著秦朗。等他掛了電話,劉秘書又站直了身子板起了臉,走到老jc身邊說:“領導說我們不追究了,這次先放過他們,你們也回去吧!”
說完也不理jc,直接又開始打電話,聯係人送傷員去醫院治療。
老jc走過來,拍了拍秦朗的肩膀,悄悄說:“兄弟,底子夠硬啊!這幫孫子早該有人教育教育他們,你以後小心點,這幫家夥陰著呢。”
然後老jc讓劉秘書和秦朗分彆簽了一下處理意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揭過。
一幫人各奔東西,隻有高楠臨上車前還嚎叫著:“劉秘書,找人弄死他,我咽不下這口氣!搶老子的女人,你給老子等著!”
最後隨著救護車車門砰的一下關上,整個世界才終於清淨下來。
等現場的人都走遠了,又隻剩下林雪、秦朗和娟兒,
三個人相視一笑,娟兒用誇張和仰慕的表情,瞪大眼睛說道:“你就是傳說中的一個打十個啊!哥,跟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啊。”
然後滿眼冒星星的看著秦朗。
實際林雪心裡也是很爽,終於有人替她出了一口惡氣,把高楠這個紈絝子弟好好教育了一下。
而娟兒回過味來,又一臉八卦和崇拜的看著秦朗問到:“哥哥,你給誰打了電話啊,太牛掰了吧!市委秘書都慫了。”
秦朗逗她說:“我給米國總統打的電話,總統親自幫我解決的!”
“切,你一個東國人,米國總統能給你打電話?”
“啊,也對啊,是啊,我是一個東國人。”秦朗看著遠處模糊的宮廷建築群,一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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