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輕巧地來到圍牆下,雙手一撐,整個人便如同敏捷的獵豹,瞬間越過了圍牆,穩穩地落在院子裡,動作輕盈無聲。
秦朗環顧四周,發現整個院落的漆黑一片,隻有幾扇窗戶還透出微弱的亮光。
前幾天來吃過飯,大致也觀察過整個院落的布局,他首先向主臥貼了過去,此刻還有微弱的燈光閃爍著
那個叫小雅的女人,肯定還在等著李輝回來。
秦朗悄無聲息地靠近彆墅的大門,發現門居然沒有鎖。看來李輝覺得收拾自己輕而易舉,去去就來的感覺,所有根本沒有做防備。這也正好應了秦朗所想,敵人的麻痹大意就是自己最好的潛入機會。
秦朗躡手躡腳的穿過客廳,來到了還亮著燈的主臥門前。他輕輕地推開門,卻發現臥室裡空無一人。秦朗心中一緊,難道小雅已經警覺,提前逃走了?
他迅速在臥室裡搜尋了一番,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秦朗眉頭緊鎖,他知道小雅一定在彆墅裡,隻是藏在了某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當他轉身準備離開臥室,卻突然聽到了衣櫃裡傳出一個細微的聲音,似乎是有門打開的聲音。
於是他側身躲在了衣櫃的黑暗的角落,隻聽衣櫃裡嘩啦嘩啦響動了一會,然後櫃門推開。
小雅伸著懶腰從衣櫃裡走了出來,直接撲通一下跳到了床上,抱著枕頭不知道想著什麼,一雙大白腿裸露在床單上,在真絲睡裙的襯托下分外誘人。
秦朗觀察了一會,確認臥室裡在沒有彆人,
從角落裡走了出來,用麻醉槍對著小雅,說了一句:“你好啊,小雅妹妹!”
小雅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直接一個翻滾躲在了床的另一側,手向枕頭下摸索了過去。
“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事情,否則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秦朗警告了她一下,同時抬起了麻醉槍瞄準小雅,
小雅雖然是個女人,但同樣也是訓練有素的特工,很快從慌亂中鎮定了下來。
看到秦朗拿著李輝的麻醉槍,就明白李輝肯定是栽了,秦朗上門來報仇了。
“哎呀,小秦哥,”小雅把伸向枕頭的手收了回來,用手整理了一下睡衣,故意一片雪白的肌膚和嫩嫩的大腿,噘著嘴嬌滴滴的開始撒嬌:“你嚇死人家了,半夜來我屋裡,難道是要想要欺負妹妹嗎?”
秦朗看著對方演戲這麼投入,也不點破。忍不住跟她逗起悶子來,於是說道:“是啊,李總剛才勸我務必深夜來訪,與小雅妹妹促膝長談,隻談風月呢!”
“哦,他為什麼這麼晚去你家啊,真是討厭,”小雅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秦朗,開始一步一步的向秦朗靠了過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秦朗,繼續假裝糊塗:“我dad這麼調皮啊,一會他回來我好好收拾他!不過他有一點說的也許對,家裡這會也沒有彆人,也許咱倆可以互相深入了解一下嘛。”
說罷用手撩開長長的頭發,一陣女人的發香透過空氣傳隱隱傳了過來。小雅的手指頭故意觸碰到睡裙的吊帶,真絲睡裙順滑的從肩頭掉落下來,一個白花花的美女呈現在了秦朗麵前。
秦朗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被這個場麵嚇傻了,
小雅則慢慢的走了兩步,站在秦朗麵前,主動抱住了秦朗,一臉深情的望著秦朗的臉龐。
然後收回抱住秦朗的雙手,一隻手似乎忍不住去撫摸秦朗的臉龐,而另一隻手抬了一下,以不可察覺的速度猛的向秦朗的胳膊蹭了過去。
秦朗猛一把抓住小雅馬上要蹭到自己的手,捏的她手腕都紅了,發出吱吱的響聲。
小雅痛苦的叫了一聲半蹲了下來,而秦朗則從小雅的纖細的手指上拿下一枚戒指,戒指上隱隱的漏出一截針頭。
“拜托,這都上個世紀的老把戲了,你們蛙島真是不求進步啊,你這個戒指都能進博物館了!”
想用針頭上的麻藥麻醉我,你們蛙島的特工就沒有點彆的本事嗎?
秦朗輕蔑的笑了一下,一把把小雅推倒在了床上。
然後用床單把她緊緊裹起來,又從衣櫃裡找到幾根李輝的皮帶,像包木乃伊一樣,把小雅緊緊紮在床單裡。
“我猜衣櫃這個暗門裡就是發報機和密碼本,一會讓東國紅龍社來收拾你吧,”秦朗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哥哥,小秦哥,你聽我說一句,”小雅像鯰魚一樣在床上打了幾個挺想掙脫,最後放棄了,躺在那裡喘著氣激動說道:“求你放我一條生路,你應該不是紅龍社的人,這個床下有我攢的錢,都給你,就當你今天沒來過。要不你拿著錢帶我去米國好不好,我一輩子都給你當奴隸,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
秦朗壓根沒有興趣理她,真是愚蠢,誰會帶一個經過培訓的女特務在身邊,回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拿過枕巾塞住了小雅的嘴,順便在小雅的枕頭下摸了一下,居然摸出一把電擊槍。
隨後,秦朗轉身打開衣櫃暗格,看到裡麵有一個很小的暗房,隻能擺了一張小桌子和一把凳子,再也放不下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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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小的黑色金屬盒子,有好幾個旋鈕和一個發報器,應該就是跟蛙島通訊的高頻電台。發包機旁邊還有一台民用收音機,應該也是接收指令用的。
秦朗看了一眼,沒有發現密碼本,於是他轉身準備走出衣櫃,就在邁出衣櫃的一刹那,他從衣櫃門上的鏡子看到一個黑影閃了過去,
頓時心頭一驚,這才反應過來居然還有其他人存在,李輝和小雅真是心機太深,兩個人都沒有提到還有一個人。看看他們都指望這個隱藏的神秘人扭轉敗局,甚至乾掉自己呢。
實在是有點輕敵了,於是不由的提振了精神,
秦朗毫不猶豫掏出電擊槍就衝著黑影的方向打了過去,隻見一個身材粗壯的男子翻滾著躲過了電擊槍射出的電極,一個靠山貼就衝秦朗飛了過來,如同一個大圓球要把秦朗砸倒。
秦朗一看對方出招凶猛,動作敏捷就知道是練家子,絲毫不敢大意。趕忙深蹲馬步用肩膀頂了過去,一個勢大力沉,一個站樁四平八穩,兩人都沒占到便宜。碰撞了一下就隔床站著,
這會,秦朗才有機會觀察這個神秘男子,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衣,臉蒙黑布露出一雙凶狠的眼睛,敦實的身材總覺的身形有點眼熟呢。
“手下敗將,剛才胡同裡拿刀的也是你吧!”秦朗用嘲笑的語氣,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黑衣人阿健也毫不示弱,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閃亮的短刀,一步步向秦朗逼近。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
“小子,剛才我是大意了,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這裡!”阿健怒喝一聲,揮舞著短刀向秦朗砍去。
秦朗身形一閃,靈活地躲過了阿健的攻擊。他趁機揮動匕首,向阿健的胸口刺去。
阿健反應迅速,用短刀擋住了匕首的攻擊。
秦朗身手敏捷,但阿健刀法凶猛。
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兩人幾次近戰交鋒,誰也沒占到便宜
兩人的身影在狹窄的房間內快速移動,刀光劍影,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金屬交擊的清脆聲響。
秦朗的眼神冷冽,他身形如同鬼魅,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能夠預判阿健的每一個動作。他的匕首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出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阿健則顯得勢大力沉,他的短刀如同狂風驟雨,不斷向秦朗發起猛烈的攻擊。
然而,秦朗卻總能憑借敏捷的身手和過人的反應力,一次次化險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