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臨街的一個棋牌室,零零散散的坐了幾個人,
跟樓下的人不同,基本都穿的比較乾淨整潔,利普上尉此刻也穿上了襯衫,
和幾個人坐在一起打著德州撲克。
秦朗進來以後,利普上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在牆角等著,
等利普上尉打完了一局,叼著雪茄走了過來:“你是秦吧,我剛問了幾個老兵,有人認識你!”
“是的,以前我跟米勒中尉在山裡跟遊擊隊戰鬥過,後來回了米國,”秦朗舉起自己的啤酒,喝了一口,以示敬意。
“認識你的人說黑水公司把你選走了,那你這次來,是代表黑水公司還是其他老板?”利普上尉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都停止了打牌,轉身一起看著秦朗。
“我離開黑水了,有段時間了,”秦朗環視了房間裡的人,沉穩的說道:“我去了蠍子,你知道蠍子吧?”
“你是說黑蠍?你居然去了那裡,你可真是讓我驚訝啊,”利普上尉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咧著嘴居然笑了一下:“那個地方亞裔可是稀有動物啊!”
“還行吧,都是拿命換錢!”秦朗謙虛了一下,
“你們在哪裡可以拿命換錢,你看看我們,在這裡天天跟遊擊隊、土炸彈周旋,最後換來什麼,”利普上尉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狠狠地說:“就連當兵的喝幾瓶礦泉水,國會這幫狗娘養的居然還要派人來查賬!”
"我聽說你們把飛機給“砰”了",秦朗做了一個誇張的姿勢,表示爆炸的意思。
“那幫狗娘養的,死了活該,”利普上尉沒有直接回答秦朗的問題,繼續問了一句:“說吧,我這裡隔兩三天就要來你這麼一個人,你想要什麼?”
“這裡說話方便嗎?”秦朗假裝謹慎的問了一下,
利普上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示意秦朗可以繼續講下去。
“那好吧,我們截獲了東國的情報,他們有一個情報人員落在了反政府武裝手裡,”秦朗拿了一張照片出來,遞給了利普上尉:“就是照片上這個人,東國人,叫孫海洋,我們需要活的!這個人知道我們感興趣的一些東西,我要帶他去關他迪納摩旅館住幾天。”
眾人聽了,都哈哈笑了起來,米軍關他迪納摩被內部稱為旅館,專門關押各種重要情報人員。
如此邪惡的地方,被冠以旅館,是因為來這裡的人,都很快去見了上帝。
“知道是誰抓的嗎?”利普看著照片,隨口問了一句。
“據說是一個叫哈桑的人,具體不清楚了,”秦朗不想把情報說的太清楚,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
“你等會,也可以玩會牌,”利普拿著照片走了出去,順便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秦朗對著其他幾個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玩德州撲克,幾個人也就不搭理他,繼續自己玩了起來。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
利普上尉走了回來,拿著照片對秦朗說:"你們黑蠍打算出多少錢買這個人?"
秦朗舉起右手,伸出五個手指比劃道:“五萬美金,現金!或者你們指定的全球任何一個銀行賬號,都可以!”
利普笑了笑:“亞洲男孩,五萬美金可不夠,哈桑那個小子要大量的蘇式彈藥和汽油,彈藥還好說,反正要是留著要報廢的,汽油現在可是搶手貨!”
“那您打算要多少錢呢?”秦朗好奇的問了一句,其實大使館給他的贖金上限是二十萬,甚至還可以再談,隻求把人平安帶回來。
“十萬,必須是用過的,不能連號,這個你應該都懂吧!”利普抬頭看了秦朗一眼,
“八萬吧,這是我能出的起最高的價格了,”秦朗裝出了一副守財奴的樣子,他亞洲的麵孔,不由得這幫米國人懷疑他可能是東國派來的,
或者是國會派來的探子。
表現的斤斤計較反倒真實一些,如果不計代價的拿下,可能下樓就會死於亂槍之中。
“哦,你可真是個生意人,”利普上尉顯然鬆了一口氣,把照片塞給了秦朗,小聲的說:“明晚城外垃圾場見,一個人來,多一個人就交易失敗!”
秦朗點了點頭,說到:“記得,一定要活人,如果死了一分錢都沒有!”
利普上尉從兜裡掏出一張通行證,憑這個可以任意出入喀布爾,
然後利普上尉邀請秦朗一起打會牌,或者上樓上找女人玩一會,
秦朗害怕跟著幫人精在一起言多必失。
謝絕了利普上尉請他去三樓玩一會的建議,回到樓下跟一幫大兵們喝著啤酒,罵著長官和zf,就像一個度假的老兵一樣。
利普上尉在攝像頭裡觀察了一會他的表現,
回頭問了打牌的幾個人:“boss們,我們相不相信這個亞洲男孩呢?”
有個年紀大的人扔了手裡的牌,站起身來說:“利普,你搞清楚,我們現在生意人,他是哪裡人重要嗎?隻要給錢的就是上帝!”
另外一個叼雪茄的白人也補了一句:“”對,隻要他掏出來的錢是真的,我們什麼都不問,也不管!”
利普聽完,點了點頭,
然後拿起對講機對門口的哨兵說:“放那個亞洲人走,不要阻攔他。”
此刻,
樓下喝啤酒的秦朗不知道,剛才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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