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步伐堅定而果決,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沉甸甸的曆史與使命。
他兩步並作一步,迅速跨至鬆本根的身側,沒有絲毫猶豫,一腳狠狠踩住了那張曾在中國土地上犯下無數罪行的臉。
鬆本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甘,
但此刻,一切都已無法挽回。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低聲說道:“為了南京!”
說完,,他挺直了腰杆,手中的中正式步槍的刺刀泛著寒光,毫不留情地刺向鬆本根的胸口。
那一刻,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秦朗的衣襟,但他仿佛渾然不覺,隻是冷靜地從旁拉過一塊潔白的桌布,細致地擦拭著手中的血跡,以及濺到臉上的點點紅斑。
他的目光逐一掃過地上那些曾作惡多端的侵略者屍體,眼中既有複仇的快意。
處理完這一切,秦朗沒有片刻停留,徑直走出餐廳,深入廚房。在這裡,他憑借著對化學的粗淺了解,巧妙地利用廚房中現有的白糖、酒精以及一些雜亂的化學原料,按比例調配出一種簡易卻威力巨大的液體燃燒彈。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個大玻璃泡菜壇作為容器,將調配好的液體緩緩倒入其中。隨後,他又從座椅上拆解下橡膠塊和海綿,填充進壇子內部,一個簡陋卻致命的自製土燃燒彈就此誕生。
這種燃燒彈一旦沾附於人體或物體表麵,便會持續燃燒,直至耗儘所有可燃物質,其恐怖效果可想而知。
為了確保燃燒彈能順利點燃,秦朗用刺刀割下一塊桌布,將其浸潤在酒精中,緊緊塞住泡菜壇的口部。在確認現場無遺漏物品後,他逐一關閉了餐廳的所有窗戶,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毀滅儀式做最後的準備。
懷抱著這顆凝聚了無數情感與複仇欲望的燃燒彈,秦朗緩緩走向餐廳門口。他點燃了那塊浸滿酒精的布條,火焰迅速蔓延,伴隨著一聲低沉的轟鳴,他將泡菜壇高高舉起,奮力投向餐廳內部。
瞬間,火焰如同被喚醒的惡魔,肆意地吞噬著餐廳內的每一寸空間。
液體燃燒彈的濺射使得火焰迅速擴散,無論是木製家具還是人體,一旦被沾染,便立刻化為熊熊燃燒的火炬。餐
廳內,日式風格的精致裝修在火海中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肆虐的火焰和滾滾濃煙。
秦朗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隨後他默默地關上了餐廳的門,轉身離開,回到了樓上的儲藏間,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裝備,然後從窗戶悄然爬出,利用吸盤裝置重新回到樓頂。
就在這時,樓內的警報器終於響起,煙霧警報也隨之觸發,屋頂的噴頭開始噴射出水霧,試圖撲滅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
然而,秦朗精心調配的燃燒液遇水後反而燃燒得更加猛烈,仿佛是在嘲笑人類的渺小與無力。當驚慌失措的保安們手持滅火器衝進餐廳時,迎接他們的隻有一片焦黑的廢墟和難以辨認的屍體。
秦朗沿著繩索再次回到對麵的樓頂,整理好剩餘的裝備後,悄無聲息地從樓梯間溜達到大街上。
他混在人群中,與路人一同抬頭仰望野夫大廈的樓頂,隻見夜色中,這座曾經象征著日本繁榮與權力的大樓此刻如同一根燃燒的蠟燭,頂部火光衝天,照亮了東京的夜空。
警視廳和消防部門的車輛迅速趕到現場,消防員架起雲梯,升起水槍,奮力向起火房間噴射水流。經過一番艱苦的努力,隨著燃料的逐漸耗儘,火勢終於得到了控製。
而此時的秦朗,已經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東京國際機場而去。
在機場大廳的票務代理處,秦朗報出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名字,順利取到了當晚直飛東國燕北市的航班機票。
由於他此行並未攜帶太多行李,因此輕鬆通過了邊境安檢和海關核驗。
當他踏上東國航班的那一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輕鬆與釋然。
隨著飛機緩緩脫離航空港,沿著跑道呼嘯升空,秦朗輕輕拉開了窗板,望著窗外逐漸縮小的東京城。
燈火闌珊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曾經被戰火摧毀的家園和無辜受害的百姓。
他在心中默念:“再見,東京!下一次再來,我將駕駛著坦克、駕駛著戰機,為了徹底的和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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