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中心二樓的某房間,
房間顯然是經過精心布置的,四麵牆壁上貼滿了軟綿綿的海麵裝飾麵,一個是為了隔音,另外就是防止有人撞牆自殺,
牆麵上沒有一個金屬釘子,或者尖銳的東西,
就連燈泡都是嵌在牆裡,上麵覆蓋一層與牆皮齊平的有機玻璃,牢牢的與牆體粘在一起,屋裡沒有桌椅板凳,
隻有一張紙箱子墊起來的臨時床鋪,牆角扔了一個塑料桶充當馬桶。
金永輝在這裡,已經度過了大概兩天了,他依據外麵特工人員換崗的聲音,推算出來的。
因為沒有窗戶,而他被扒光了衣服,沒收了所有個人物品,最後隻給了他一條內褲和一件背心,
就這樣還是因為他是fib的老員工,很對關在裡麵的人就是全裸著,故意羞辱對方,讓他們心理防線早一些崩塌。
這兩天,沒有人找到談話,沒有人探視,
唯一與外界的聯係就是有特工進來給他送兩頓飯,很簡單,就是幾片麵包和一杯牛奶,
金永輝自己負責把塑料馬桶拿到門口,有人也會很快過來收走。
這些人受到嚴格的紀律要求,甚至都不與他眼神對視,更不用說語言交流了。
屋頂上高懸著一個攝像頭,和一個喇叭,
金永輝參與過這樣的審訊太多次了,他知道有人無時不刻的在攝像頭前觀察這自己,分析自己的情緒和心理變化,
然後審訊人員會挑他最脆弱的時候提審他。
這一切手段,金永輝都輕車熟路,他就是因為在高麗戰爭中,利用嚴酷的手段審訊東國的士兵才獲得米國fib的信任,
可以說他是審訊行業的專家級人物,甚至fib現在很多審訊手法和流程,都是他親自製定的。
剛喝了一杯牛奶,百無聊賴的金永輝想睡一會的時候,
房間的門打開了,他看到是自己的老朋友艾倫走了進來,於是側過身用假裝睡著了。
局長艾倫走了進來,手裡拿了一個塑料板凳,慢慢的走到床邊放好凳子,坐了下來。
“金,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會背叛fib,”局長艾倫用手捋了捋自己銀白的頭發,仰著頭望向天空似乎回憶著什麼:“是我向局裡舉薦的你負責亞洲司,我還是你兒子的教父,你的妻子也是我介紹認識的,可以說你是我這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之一,”
金永輝本來是背對著艾倫的,他聽到這段話,肩膀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似乎受到了觸動。
不過艾倫並不在乎這些變化,隻是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們一起破獲那麼多東國的情報,一起立功,一起受獎,一起出度假,還記得去年咱們在密西西比河釣上了一米多長的亞洲大鯉魚,我倆高興的像個孩子。那張照片現在還掛在我家客廳裡,沒想到啊,,,今天你居然成了叛徒!”
金永輝似乎依然不為所動,他知道親情牌也是審訊的手段之一,他依然用後背對著局長艾倫,哪怕這個人曾經是他可以用生命保護的好朋友。
艾倫依然不在乎,絮絮叨叨的對著金永輝的後背說了半天,講了當年如何幫助他通過fib的背景調查,如何眼看著他通過忠誠測試。如何參加他的婚禮,如何帶著孩子們一起出遊,兩家人在一起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一樣生活了幾十年。
這些年的一幕幕展現在眼前,艾倫越說越激動,甚至還流下來幾滴眼淚。
最終,話說完了,艾倫根本不在乎金永輝的反應,他站起身來,把自己的襯衫上的褶皺用手抹平,然後拿起了塑料板凳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
他回頭對著金永輝的背影說到:"金,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再見了,我的老朋友!"
金永輝的肩膀又抽動了幾下,但是他依然沒有回頭,
倔強的用後背對著他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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