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吳芳芳感覺渾身冰冷,
一開始當她滿懷希望的走進東國大使館,接待人員問清楚情況之後,很快把她領到了一間隱秘的會議室。
不一會,東國大使帶了一個秘書來到了會議室,
大使認真的聽完了吳芳芳的講述,偶爾問了幾個關於金永輝的問題,旁邊的秘書同時也進行了錄音錄像,
最後大使麵無表情的告訴吳芳芳:金永輝不是東國派出去的間諜,東國永遠也不會承認金永輝是東國的情報人員。因此,吳芳芳的營救請求不會得到同意!
吳芳芳憤怒的抓起桌上的杯子向東國大使砸了過去,
杯子裡的涼水潑了東國大使一身,大使非常狼狽的用紙巾擦乾了臉,但是居然沒有生氣,
依然平心靜氣的告訴吳芳芳;出於人道主義,東國可以接納吳芳芳和他們孩子去東國生活旅遊,在東國他們工作生活也會得到一些幫助。如果吳芳芳願意,簽證和機票當天就可以準備好!
吳芳芳感覺渾身冰冷,衝著大使怒吼到:“金永輝是為了你們工作,現在他要被當做叛徒槍斃了,可是你們這些官僚居然看著他去死,你們這些懦夫!我不需要去東國,我不稀罕,我隻要我的丈夫回家!”
最後,任憑吳芳芳怎麼哭喊,哀求,東國大使隻是默默的聽著,沒有再做出任何表態!
突然,會議室的門開了,有一個女秘書走了進來,在大使耳旁悄悄說了幾句話,
大使看了一眼吳芳芳,又看了一眼秘書,猶豫了一下對著吳芳芳說:“吳女士,我有兩個朋友也許可以幫到你,但是這個事跟東國大使館沒有關係,你是否願意見他們一麵?”
已經絕望的吳芳芳聽到這句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就要衝向門口,
那個一直在錄像的年輕人趕緊拉住她,在他身邊輕聲說道:“吳女士,現在你需要冷靜,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吳芳芳聽到年輕人的話,慢慢的走回了椅子上坐下,眼巴巴的望著門口。
而東國大使跟她說了一句抱歉,便離開了會議室,轉身進了旁邊的一間辦公室,
秦朗和莊明華正坐在隱蔽的角落等著他,看到渾身狼狽的大使走了進來,兩人一臉驚愕。
東國大使一邊擦著身上的水漬,一邊自嘲的說到:“我這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啊!米國外交部已經發了照會,要求我們明天給出解釋,金永輝的家屬罵我們是無能的鼠輩,置自己的同誌於死地,撒手不管!”
秦朗也顧不上安慰大使,趕緊問道:“這個吳芳芳可靠嗎?會不會是米國人派過來的,試探咱們的?”
“你是秦朗吧,部長已經和我打招呼了,坐下咱們簡單說幾句,”大使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自己也轉身讓秘書關上門,然後走到了秦朗的對麵坐下開始說明一些情況,
金永輝確實是大陸的情報人員,一直是單線聯係,上線是誰大使也不知道,
但是大使手裡有一本絕密名冊,每個人的名字都是一個代號,後麵還有一句暗語,當這個人主動來到大使館報出代號和暗語,大使就要儘全力保障這個人安全並及時返回國內。
前段時間,金永輝易容之後,來到了東國大使館,向大使報出了代號和暗語。
然後自己說跟上級失去了聯係,然後提交了一份重要情報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大使向國內求證後,派來外圍人員對金永輝身邊的主要人員都進行了排查和監視,
然後並沒有發現疑點,可不想沒過多久,金永輝就突然被抓了起來。
“既然他是咱們得同誌,大使館從外交途徑就不能再想想辦法?”莊明華有點不解的問,
大使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到:“小姑娘,你也搞情報的,怎麼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沒人會承認情報人員的身份,乾這一行就要有這個思想準備。”
莊明華滿臉通紅,剛才也是情緒一激動問了個業餘的問題。
她其實明白,不管是金永輝,還是她或者是秦朗,一旦被米國拘捕,東國同樣不會承認他們的身份。乾這一行就是默認這個規矩,一旦陷於死地,大多數情況隻能自求多福。
秦朗拍了拍莊明華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站起來跟大使說到:“如果你們確認金永輝夫人沒問題,那麼我可以跟她聊聊嗎?”
大使看著這個沉默的小夥子,一直能沉住氣且冷靜,有點讚賞的看著他:“可以,不過時間要短一些,外麵還有盯梢的呢,你倆待的時間太長也會被懷疑的。”
秦朗笑了笑,也沒說話,隻是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後在使館秘書的帶領下來到了隔壁的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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