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火伸出手試圖比劃,然後很快就失敗了,他咬著唇角想了想,又坐回沙發上,一手扯住旁邊的黑眼鏡。
“瞎子,你記不記得我們從古樓裡帶出來的人俑!剛才那個董灼的臉和人俑的臉很像!”
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隻是人俑是金屬外殼,而董灼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很難把兩者對照起來。
但是隻要腦海中有了這個概念,再倒回去想,立刻就能將兩者的麵龐重疊在一起。
黑眼鏡一回憶,發覺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隻是……
他似笑非笑:
“記得,怎麼不記得,你還幫著他騙了我一回。”
廖星火被燙到似的迅速鬆開手,蹺著腿往後靠在沙發上,抬手咬了咬手指,飛快地抬眸看一眼黑眼鏡,發現他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黑眼鏡作怪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道:“那個董灼多半就是人俑裡封著的東西。”
其他人也都想起來了。
畢竟從瑤寨離開的時候,人俑和他們同行過一段時間,甚至還一起在大通鋪睡過,此時一提,多少都有印象。
吳斜更是捏了捏那張寫著董灼聯係方式的紙條,想起了更多事情。
十二年前,投影地宮被炸毀灌入地下水,但是他們進入地宮的那個盜洞卻完好無損,給了他們快速逃生的機會。
當時他們就推測出是有人拆除了盜洞入口的炸彈,但是未能立即確認好心雷鋒的真實身份。
後來山間彆墅有陌生人闖進來,還一路找到了泳池旁,吳斜和那個人打過照麵。
那時候年輕,記憶力也出色,吳斜當時就覺得闖入者和人俑很像。
後來他和張海客求證過,確認了拆除盜洞入口的好心雷鋒與闖入山間彆墅的人是同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人俑裡的人。
那個人,其實不算是個人,怎麼說呢……
他的真實身份是早已死去的張海俠的複製人,被放在古樓中的青銅樂器中充當消耗品,幾十年間一直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幾乎是受了這世間最殘酷的刑罰。
張海樓曾經想殺他,但是在那十二年間放棄了,吳斜也不太關注張家人的事,隻是隱約知道張海樓與複製人後來應該是彼此都當對方不存在。
張海樓不再執著於複製人。
複製人也沒有再見張海樓的意思,從此天各一方。
這麼一順下來,剛才自稱董灼的複製人不願意讓張海樓知道他來找小哥求助的事也是情有可原了。
聽完以上這麼長一大串的前因後果,廖星火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感慨:“小哥,你們張家人好時髦啊。”
又是恨海情天,又是此生不複相見,又是陰陽相隔,還有替身文學……
比廖星火最近惡補的熱點還多。
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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