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定有著某種未知的聯係,隻是我們目前還未能勘破。”吳斜非常肯定。
張千軍張了張口,沒有說話。
他不是無話可說,而是沒有必要說。
自張海樓失蹤以來,這些與族長關係匪淺的人的所作所為都被張千軍看在眼中,他們可謂是儘心儘力,比張家本身還要重視這件事。
他們之所以這樣做,難道是因為他們天生心善嗎?還是說因為張海樓與他們有交情?
都不是。
更多的,是看在族長的份兒上。
而張千軍,在此之前其實沒見過族長幾麵,但僅憑“族長”這兩個字,也足以讓他對屋子裡這些與張家毫無關係的人客氣三分。
所以有些能噎張海客的話,張千軍是不會對其他人說出口的。
正在事情再一次陷入僵局之時,港城那邊傳來了消息。
張海客此前曾經從蛛絲馬跡之中捕捉到有一股勢力正在暗中伸向張家——其實這話說得很奇怪,就好像張家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軟柿子一樣。
從前馬六甲有人惦記他們的族長,數千年來汪家在背地裡虎視眈眈,前些年還有個“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家就成了唐僧肉似的。
縱使張家人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家族已經沒落,不再是全盛時期的模樣。
但俗話說得好,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誰若是真將他們當成了軟柿子,隻會被崩掉牙。
港城那邊順著張海客找到的線索一路抽絲剝繭,挖出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那隻蠢蠢欲動的手,並毫不留情地砍斷了。
“那股勢力究竟從何而來暫且還不清楚,但是明麵上四方遊走的人就有那個陳君寶。”
張海客的眼睛盯著手機屏幕,而後緩緩抬起:“法治社會,我們不可能肆意妄為,不過正經手段……誰也攔不住不是嗎?”
解雨辰眼瞼動了一下。
張千軍疑惑:“你還有正經手段?”
這一句話問得房間裡好幾個人都沒克製住笑聲。
張海客:“……現代社會沒錢寸步難行。商戰,懂嗎?”
張千軍撇嘴,他確實不了解這些生意場上的事情。
張海客看向解雨辰,似一隻聞到了血腥氣味的野獸:“解當家,要搭把手,分杯羹嗎?”
解雨辰微微一笑:“我一般將這稱為——”
廖星火嘴巴比腦子快:“天涼王破?”
說完他就有些懊惱地閉上了嘴。
人家在商戰片場,他怎麼跑去下沉短劇片場了……
誰料解雨辰停頓了一下,卻是順著說:“不錯,天氣涼了,讓陳君寶破產吧。”
王胖子暗暗搖頭,阿花也沒救了。
“兩位總裁。”吳斜身體前傾,插話道,“所以招魂招來的臟東西怎麼辦?”
前兩天他們都是在兩個房間裡擠著打地鋪的,不打地鋪不行,隻要分開,就有人會被選中重複王胖子那一天的遭遇。
唯有廖星火和小哥一起出手才能把人給撈回來。
為此,解雨辰還安排了解家所有人近期在外住宿。
老管家解重安每晚鎖門離開的時候,臉上憂心忡忡的神色是擋也擋不住,看的人還怪揪心的。
張海客鎮定道:“再辛苦族長和星火兩天,我們動作快點,讓陳君寶早點破產求饒,他肯定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又該怎麼處理。”
吳斜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二位請加班。”